双目紧紧的盯着的东西,那是块橘黄色的“木头”,殷则直愣愣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云,用轻轻的抚摸,微微凸起的触感若有若无,殷则的心情并不平静,这块东西就是夜卫白飞雁白都督给他的谢礼,两块金条,按理来说这对一个小小书吏来说是份重礼,但殷则却有着新的发现,这块金条上似乎有字!这里面有什么?写了什么?他很好奇。
真金不怕火来炼,殷则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觉得有些不同,当气流全身,当一层薄薄的罡气覆盖在他的掌上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但他曾经凭借此硬生生的掰弯了一条钢筋。他相信如果一个正常人被自己这么拉扯一下,绝对缺胳膊少腿!当明白这一点后他先是兴奋异常,然而很快就没了这点小开心,原因?
当自己从匍匐的小草变成独立的绿植,这一切的变化固然让人欣喜,但如果绿植因为高人一等就来蔑视还在低处的小草,那么,是不是忘记了低垂而傲慢的目光是不是忘了旁边,旁边那万顷树林,在它们眼沾沾自喜的绿植和趴在地上的柔弱的草皮有什么区别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书上有,关在黑暗的常老头也说过,就连黄发垂髫的童子都能朗朗上口,但就是这么一个“常识”,亦或是忠告,还是有太多人倒在这块礁石上!
想到自己小进步,他总是把现在的自己和那一夜的北荒士兵做比较,那一夜,血色浇筑整个世界,火光照亮两人脸庞,虽然时间流逝,虽然看不见那人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藏在黑色面罩下是一双蔑视或者说是无视的脸庞,若是如今再战一场,能赢否?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记忆那把在月光下透露出清冷的北荒长刀,似乎屹立不倒,那道身影,越来越近的步伐声,以及最后仿佛倘若无人般行走,让他在深夜里羞愧自己竟然晕了过去,当然,羞愧难当只是让他难受,而那段记忆让他后怕!
每每想到此,后颈上总会汗毛竖起,生死间大恐怖,在胆战心惊的殷则,恐惧死亡的殷则很快的摆正自己姿态,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自己既然还是那个连北荒士兵都打不过的家伙,就不需要端着那屁用没有架子。
“小子!瞅什么呢?”壮硕的车老大走了过来拍了拍殷则的肩膀。
原本正专心琢磨心里东西的殷则下意识攥紧了右,皱着眉头盯着车老大。
车老大是这支车队的头,车队无非就是帮一些商会运输一些物品,然后收取押金,而车队一般都配有两个高,高?自然就是车老大他自己了,从小跟着跑江湖的习武,没能成为自己眼艳羡的那些高来高去的大人物,十年如一日的硬气功,只能让他吃好喝好,他不止一次气馁过,没有一本好的秘籍怎么练的出来内功?没有深厚的内功怎么做那高来高去的高,他可是知道这江湖上可是有内外之分的,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今这世道再也不是当年六百铁臂皇甲衣纵横天下的世道了!
自汉太祖建立汉阳后,六百铁臂皇甲衣硬生生的耗死了昆仑的位天级高,换来了刘家真正的大一统,天下承平,世人琢磨一下数字,这场令天下人都瞩目的战斗让这世间内功自然而然的高炼体一等,再者太平盛世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模样总比扛大包的形象更让女子喜欢。
这些深处复杂原因一个车队的车老大不清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如今他们口“气宗”与“力宗”的区别,他现在直观想法就是去黑市换上一本齐云山的功法,然后传下去。
有些讶异的看着来人,殷则有些好笑,自己似乎太敏感了最近,揉了揉干涩的眼眶道:“有什么事吗?”
声音冷冷的,不耐烦,车老大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自己来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