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女老师不多,五六年级十几个老师里只有两个女老师,我班主任就是一个,每次查寝都是她和另外一个女老师轮流来查我们女生寝室,有时候碰到男生说话声音特别大时她也会上前说几句。后来好多别班的男生都在后面说我班主任的闲话,甚至本班也有几个比较调皮的男生故意会说的很大声让班主任自己听见,然后我班主任上课就会“报复”,专找他们的茬,站一上午都是小意思的。以至于我刚上学没几天我那几个朋友就告诉我,让我晚上睡觉时只要一听到脚步声就不要说话,还有一定要小心我班主任。我就问她们,“你怎么知道那脚步声是我班主任的呢?”她们还卖是关子来,说,“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事实证明“前辈”的话一点也没有错,可能别班其它寝室的同学都有“前辈”指导,整个三楼女寝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我班主任的高跟鞋敲击水泥地板发出的“咯-咯-”声,从远到近一直响在耳边。直到班主任走到门前了,那声音却好像还在几米开外,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明明听起来很恐怖的声音,但是我和我室友都觉得很搞笑,大半夜倒是因为讨论“班主任爱穿高跟鞋”这件事而关系好了不少。
2008年的那次冰灾刚好在五年级上学期的寒假,我记得比较清楚的就是停了半个月的电是我一天一天慢慢记来的,那时我朋友还调侃我说,“有你在都不用看日历了。”意思就是我记得比日历还清楚。
一大早起来,出门就好像走入了一个梦幻般的通话世界。门前的水泥地板上过了一夜已经下了白的晃眼足足有小腿那么高的雪花,窗沿下、屋檐下和电线杆子上皆是垂下来的结的足有半米长的冰凌;而电线上和树叶上都被一层厚厚的冰包裹,翠碧色和白色透过冰折射出来显得很不真实;比较光滑的石头上先是被一层冰覆盖,经过一夜也没有融化,再上面就是雪了,稍有不注意踩上去就容易摔个跟头。我家门前的两片小树林里更是像冰雕世界一样,针叶林里一根根褐黄的草参天长着,被厚重的冰雪侵袭也不见弯腰,倒是比那些被叶子连累的弯腰的强健大树要更坚强;而杉树林就比较倒霉了,结上冰的一根根和针一样细和筷子一样长的松针硬生生的把大半的碗口那么大的杉树给压弯了腰,还有的直接给冻死了。
那停电的半个月的最后几天冰雪都停了,慢慢的开始融化,两片小树林里时不时传来“咔嚓”或者“霹雳吧啦”的声响。我们隔的老远就听到了声音,然后结伴去山里看看怎么回事,走到石桥上时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摔的四脚朝天,我摔的比较狠的一次就是屁股疼了两三天。到山里一看,原来是大树的枝丫被冰雪压的不堪重负自己断了,我们几个就一人托一根大树枝回家,告诉妈妈奶奶后,就一起去山里捡柴烧。那些冻死了的我妈她们就直接拿锯子或者柴刀砍了,弄了几天的死树死枝丫够我们烧大半年的了,后果就是一片长了十几年的茂密葱郁的杉树林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一半,那我一半有很多现在都是与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