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和窗户都是重新刮了一层大白,虽然扫起地来灰尘大,但是很是明亮,写字看书一点也不会害眼睛,不过就是有时候吹起风扇来,连手臂汗毛上都是一层不知道是粉笔灰还是大白的白白的小颗粒状的东西。桌椅是一人一个的,讲台用水泥砌的比地面高出二十厘米的样子,方便老师讲课同学们看黑板;黑板也重新刷了一层黑,四周用砖头砌的飘出来巴掌宽的距离,上面可以放粉笔和黑板刷;三根房梁上各装了三根白亮的日光灯管,一开起来和白天一样;每两组之间的那块空地相对应的天花板上各装了四架风扇,讲台上也有一台,夏天一天到晚风扇都是“呼呼”的吹着;前门上方是学校用来开会和通知的大喇叭,上下课铃声也是里面传出来的,特别清脆响亮!
我的同桌是镇上村子的人,每天每餐都会回家吃饭,她成绩并不好,但是人很好,不过这是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感觉的,长得比我矮一些,有点胖,皮肤很白嫩。她很开朗,刚和分到做在一起的时候就主动问我叫什么名字,以前在哪里上的学,家在哪里,我不太会聊天,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也不会去主动问她。初中的桌椅就一人一张桌子一个凳子,然后拼在一起做一桌,她那时就坐在外面,我坐在靠近教室外面走廊那组最里面,每次出去我都要等她起身我才能出去,而一旦我发现她脸上有点不耐烦神色时,下节课我就不会再不去了,即使很急。慢慢的我摸清了她的脾气,有些反复无常,时冷时热的,这种人还是很好相处的,她以什么方式对我我就以什么方式对她,在外面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我和我前后桌的同学熟悉之后,我和她们话的反而多了些,就不太爱和她说话了,有时一天也不过两三句打招呼的,其他就没有了,她大概也感觉到了我不太喜欢她也不爱和她说话,然后她就一直和别人说我不太好相处,我听到过几次但是没有理会。我同桌也是,她经常和她后面的一个女生说话,那个女生很不喜欢我同桌,好几次都趁她不在时抱怨我同桌怎样怎样的,我听了都是在耳朵里过一遍就不会理的。我知道初中生活肯定不会像小学一样无忧无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任何勾心斗角,尤其是在背后议论别人,每当有人在我面前说谁的坏话时,我一般都会回应“不会吧!”或者是“不可能吧!”尽量中庸不得罪人,我朋友说我这样不行,在班里交不到真心朋友,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可能这样会比较懦弱,不利人利己,但这样也是我自己最满意的处理方式。
有一次政治老师在课堂上布置了课堂作业,说要再晚自习之前收上来交到综合楼她的办公室里去,就再课堂上问谁是政治课代表,刚开学同学们之间都不是很熟,所以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课代表是谁。我刚准备站起来,就发现和我们并排的坐在隔壁组里面的一个有着雪白肤色的女同学站了起来,她说她是,我那时就一直注视着她,她却没有看我一直看着前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冒充我。之后我也没有告诉老师和班主任,任由这种情况一直误会下去,反正我也不太愿意成为老师们的“奴隶”,何况同学们也都还不认识我。后来我同桌就问我为什么我不告诉老师我就是政治课代表呢,我记得那时我就说了一句,“做课代表挺累的,而且我也不认识班上的同学,万一搞砸了老师不是会怪我吗?”我承认我胆怯了,虽然可以算是敷衍我同桌的话,但是未尝没有说出我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