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李欢喜看见杨辉,猛地想起来了:“王春艳——不就是杨老师的媳妇吗,还是我娶进门的。”
赶忙凑到杨辉身边,神秘地笑着道:“辉哥,刚才我看见你媳妇了。”
杨辉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直地看着李欢喜:“欢喜,你在说啥呢?”。
“春艳嫂子,你来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吗?”
杨辉这才明白李欢喜说的什么,他最怕有人知道底细,故作听不懂李欢喜说什么:“欢喜,你说嘛呢?谁是你嫂子,看走眼了吧。”
好奇的李欢喜,并没考虑很多,用眼扫了一下满院子的人,她只想把王春艳叫过来,当面对质。可是,王春艳已经回去了,惋惜地道:“她怎么回去了。”
杨辉继续重复道:“李欢喜,你刚来到这里,人长得像的有的是,我在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
李欢喜疑惑地看着杨辉,心道:难道是我看错了,可她确实叫王春艳。这是刚才李佳琪亲口对外说的,奇了怪了。李欢喜满腹疑惑!
李慎怀端着一杯酒来到杨辉面前:“杨县委,喝杯喜酒,好歹你也是娘家人。”杨辉接过酒杯:“祝贺你们大喜!”一直脖喝了下去。
李慎怀忙对儿子道:“赶快拿酒壶来给杨县委斟上。”
杨辉摆了摆手,放下酒杯,推辞道:“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进行!”说完杨辉走了。
送走了杨辉,婚宴也接近了尾声,酒足饭饱的人们乐呵呵地抹了抹嘴,渐渐地散去。李慎怀两口子站在门前满面红光,笑逐颜开,迎送着道贺地人们,不时地作揖:“有空来玩、喝好喝不好地担待!”人们嘴里喷着酒气:“客气了,莫送!”
就这样,李欢喜正式成为了李家的儿媳妇。一切按部就班,李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第二年,春暖花开,清水村的农事活动都按着去年群众大会上的安排,一件一件的落实着,老百姓开始有了笑容,有了盼头。
站在村口,向地里一望,白光光地蔬菜大棚,一个挨着一个。
果园里幼小的果树苗钻出嫩绿芽尖、人们除草施肥忙碌着,村里养殖业也在有序地发展。
这一天,李二红又找到了杨辉:“杨县委,你看肖艳梅离婚走了,村里没了技术员,眼看着小树钻芽了,也不知怎么管理,找你,有时,你不在,村里没个技术员真是够赊手的。”
杨辉想了一下:“哦,对了,李佳琪新娶的这个媳妇,在县林业局上班,也懂技术,你们不妨去找她咨询也是一样的。”
“哦,我们还真不知道,那就好了。”李二红离开杨辉,便又去找李欢喜。
李家,一场婚变,很多人都为肖艳梅鸣不平,都觉着太屈了,那天肖艳梅他爸婚宴上一闹,好多人拍手称快:“活该!”
说归说,闹归闹,那是暂时的,过了一阵子,村里便恢复了平静。一家一户过日子,谁整天价去嚼别人的舌根。
新婚不久,李欢喜便又回单位上班,于是,两个人在城里上班,天天回家。一时间里,李家像什么事请也没发生过,个个脸上带着笑。
“二叔,二叔!”
李慎怀闻听急忙从屋里出来,见是李二红,心道,这个骚货,自从我不干了,就没理过我,今天怎么找上门来了?于是,悄悄地来到李二红身边:“二红,你怎么找到家里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李二红撇了撇嘴:“二叔,以后咱俩啥事也没有了,我是来找你们家媳妇,问问果树咋管理。”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