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冯迎秋还得开这个头,“本来今天的会议,就我们几个总结一下帝都的收获,可是,今天,有一位特别的客人过来。”
“咚咚”,黄金盈开门而进,“董事长,来了。”
“还以为有什么特别,”赵荆瑜吐槽,“原来是黄先生啊。”
“不,”黄金盈带着后边的人进来,恭恭敬敬的邀请,“先生请。”
进来的是一位老者,满头银发,带着过时的老土眼镜,扁平头、腊肠嘴,众人皆起身相迎,王雨棋和吴玄并不认识,但看到董事们如此,自然站起。
“好久不见啊,各位。”老者的声音沉重,但走路仍不用拐杖,步伐缓慢。
“林老好。”冯迎秋忙说。
“林老快请坐。”赵荆瑜也客气起来。
“好,”林老言,“你们也坐吧,别站着。”
吴玄和王雨棋察言观色,不敢怠慢。
“林老原本归隐山林,”冯迎秋说,“我们如此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
“冯先生实在客气,”林老身子骨似乎健朗,“山林呆久了,也想下山看看风景。”
“林老,”车止戈言,“跟您说啊,这次我跟赵老弟上了帝都,还跟他们的主席、副主席共进晚宴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林老便说,“也不枉我这么多年的费力讨好。”
“林老,”赵荆瑜赶紧邀功,“你不知道啊,这古主席跟咱们一见如故啊。”
“你们不是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交谈了吗?”林老反问,“怎么现在才来的一见如故?”
赵荆瑜无言可对。
“赵老是看您来了,一时高兴,说错话了。”冯迎秋赶紧圆话。
“老赵啊,”林老说,“你啊,没别的本事,可是对我们这些老头,还算有心。”
赵荆瑜恨不得钻地洞去。
“老车啊,”林老又问,“听说你跟古白寿的交情匪浅啊。”
“哪儿的话,”车止戈说,“我儿子跟他儿子同在一所大学,我们两个家长,自然有聊不尽的话题。”
“那你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啊,”林老言,“将来还要靠你们两位的儿子来拉线。现在啊,就该你们两位家长来修桥铺路,让自己的孩子将来好过些。”
“林老教训的是。”车止戈自然高兴,这不是存心要扶自己儿子上位吗?有了林老的一席话,以后冯迎秋下了台,就该轮到他车家坐天下。
冯迎秋自然不悦,车止戈的儿子现在三十出头了,如果现在林老倒过去,八年后这车胜闻还不到四十,成为最年轻的董事长还未可知呢。“林老啊,既然是车老铺的桥,不如问问,铺了哪样的桥?”
“他说的对,”林老问,“你跟古白寿,都谈了什么?”
“古主席的意思,是让他们其中的五家分公司和我们全部的十几家支公司对接合作,主要业务是旅游这一块,他们公司提供资金和市场推广,我们公司负责产品开发和相关的酒店民宿。”车止戈赶紧解释。
“哪五个分公司啊?”林老问。
“北直一个,南直一个,花都一个,福州一个,还有鹏城一个,这几个都是江华最大的分公司,光一个月业务量就够我们和其他公司做的一年。”车止戈说。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