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来回打量二人:“不知要什么样式的?下人?小斯?伙夫?小伙计?”
“一套的劲装,两套直襦!”方辉没有选择穿儒衫,儒衫其实是秀才穿的,可是现在童生一般都穿儒衫,也没什么不妥。
你们要穿直襦?这?是你们自己穿的吗?
“对啊!就直接给我们量尺存。”方辉点头,他心中已经开始考量选什么颜色。
老人惊讶:“这种衣服广袖长衫费布料且不说,关键是不方便你们做活计,这也不是你们穿的衣服啊!”
方辉面露不悦:“咋就不是我们穿的?难道我们不是人吗?”
“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这个身份,哎!年轻人你不懂,衣服代表的就是身份啊!如果你的朋友都穿的是短襟,你就会不合群,也容易招左邻右舍说闲话。”
老人到底做了一辈子的裁缝,说的也句句在理。
“老人家,你放心吧!只管做衣服,明天能做出来吗?”方辉也没法多解释。
”多找几个绣娘,明天午饭后就可以取走。”老汉指挥两个小伙计量尺寸:“不知选什么颜色?”
方辉自己选了两个皂色,一个白色。转首又问常行山:“你选什么色?”
“啊?我啊?”吭哧半天,想说我就不做了吧!可是看见方辉攒眉不悦,又吭吭哧哧的道:“随……随便……你定吧!”
常行山面目清秀,属于小白脸类型,当然方辉看上他的不是长相,能处处为主家考量,证明人不错,这点方辉特喜欢,方辉也不是犯贱,别人瞧不起他,他偏偏去笼络对方。
“都来白色吧!”方辉一言而定。
“这……白色干活容易脏……”常行山处于职业习惯,他可是小斯,自然要干些端茶倒水打扫庭厨之类的活,所以硬生生的说出不便之处。
“这是外出时穿的。”
方辉答复的很简单。
人家做衣服不搞价,让方辉一身的力气无处用,扔下衣服钱,去客栈把行礼取出,退了房子,回了新家。
这家真是新家,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间房,厕所在哪,厨房在哪……索性度着步子慢慢溜达。
心中不时发出感慨,老子也是有房的人了,这要是在前世,城里的两进的院子,估计最少几百万,找媳妇应该不难了,遗憾的是回不去原来的世界。
哎,房产啊!
第二日下午,打发常行山取回新衣,他先穿了一套皂色的直襟,大袖飘飘,纹云雷镶边,举手投足尽显儒雅之风,皂色衬托的人更加英俊挺拔。
对着庭铜镜欣赏一番,忍不住感叹,如果帅是一种罪,那么我简直罪恶滔天。
吩咐常行山也换了新衣,
这小子穿上白衣,竟有道不尽的俊俏风流,只是举止拘谨,缺了一份洒脱自信,这也不是长期身为下人的后果。
名器,不是指一把剑,也不是有名气的各种器物,而是卖武器的商铺,商铺有三层楼,一楼凡兵,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二楼,仙兵,即是修者所用武器;三楼名器,都是了不得的宝物。
方辉领着常行山进了一楼,人还挺多,男女老少,高矮胖瘦,富贵平穷,应有尽有。
用十来分钟买两把剑,两张弓,几桶箭,花了几十辆银子,在街上逛荡许久,钻进一家琴行。
里面正有掌柜的正与两位女子介绍一架古琴,那琴色泽古典,纹路怪异,好似丽莺展翅,脆鸣长空,活灵活现。
方辉转了一圈,没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