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标准北京时间!
你妹的好事成双再加两百块红包!
人家饭店开张的大喜日子,跑过来送个钟,合适吗?
怕是所有国人都知道,但凡礼尚往来,送礼最忌讳的就是送钟,因为“钟”跟“终”听起来一样。
送钟某种意义上,就等同于“送终”!
谁也不愿意在大好的日子被人“送终”啊,因此这完全就是缺德,却大德了啊!
偏偏这个还一本正经,美其名曰好事成双,凑成两百红包送终的“佳话”,别说叔叔了,简直奶奶都忍不了。
于是。
“啊”的一声尖叫,王宝琴发疯了。
一把将赵德柱上的精美表盘夺过来,“哐当”一声摔地上,又将那红包撕得粉碎,继而嗓音无比尖锐,破口大骂。
赵德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光也渐渐冰冷起来,淡淡道:“现在知道不舒服了,早干嘛去了?
欺负我姐的时候很爽吧?
打她耳光的时候是不是很得意?
一定觉得自己很牛逼,我姐就是天生贱命好欺负是吧?”
说罢,目光在那气势汹汹一家口脸上扫过,嗤笑道:“从没见过你们这等极品人家。
我姐任劳任怨,好心好意,你们倒好,昨夜刮风下雨,雷鸣电闪,你们关她一个人在门外。
要不是今天碰巧我打了电话,要不是楼里的居民还不错,我姐恐怕都能烧成傻子!”
一番话说完,场面又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才明白,原来不是存心来找茬的,而是事出有因。
吴新亮本就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这下子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赵芷晴没在。
皱了皱眉,他问道:“姐,你老实说,芷晴到底怎么一回事?”
对赵芷晴,他看法还是比较客观,只可惜身为外人,有些事他也不好说,不过眼下是不说都不行了。
听他发问,王宝琴呼吸一滞,嘀咕道:“我怎么知道,她那么大人,我还能管着她?”
一句话,吴新亮也气得半死。
虽然没法说,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王宝琴这话他根本不相信。
赵德柱也听废话,嘲讽道:“不是不知道,我看是故意装作看不见吧?
我姐就在楼道里面高烧昏迷,楼里的居民都能看见,还知道打120,莫非你们眼睛都是瞎的,从旁边走过就看不见?”
此言一出,周围人群目光就怪异起来,不自觉就开始指指点点。
这可都是将来的生意啊,王宝琴岂能容这样的恶名被着实?
于是,她再次尖声叫唤,指着鼻子就骂:“我怎么知道她晕倒在楼道?今天事情这么忙,没注意到不是很正常吗?
还有,你说她高烧晕倒就高烧晕倒?
证据呢,证据在哪?没有证据你就是胡说八道,我可以告你诽谤的知道吗?
就算是真的,那她为什么要在楼道过夜?就算她没带钥匙,就算她敲门我们没听见,她难道不会住酒店,她难道不会给你打电话?”
一通臭骂,一通狡辩,总而言之一句话,她一家就是不知情,就算是真的高烧晕倒,那也是赵芷晴自找的,与她一家口无关。
此后,刘义才也骂,刘毅也百般辩解。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一家都是好人,赵芷晴就是矫情,就是犯贱,赵德柱就是看不得他们家好,就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