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完全**。他的指轻触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呼吸声立刻变得急促,
他又问“你知道我是谁”
还是没有回应,却有只,握住了他。
长久的禁欲生活,已使他变得敏感而冲动,毕竟是个正在壮年的男人他身体已有了变化。
急促的呼吸声己变为**的呻吟,温柔地牵引着他。他忽然就已沉人一种深邃温暖的欢乐里。
她的身子就像春日的草原般温润甘美,不但承受,而且付予。
隐约痴迷,他仿佛又想起了他第一次接受这种欢乐时的情况r那次也同样是在黑暗,那个女人也同样成熟而渴望。但她的给予,却不是为了爱,面是为了耍让他变成一个男人,因为那正是他准备复仇的前夕。
第二天他醒来时,果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而且活力更充
人生真是奇妙的事,“消耗”有时反而可以让人更充实。
潮湿的草原在扭动、蠕动。
他伸出忽又发现这个完全赤棵的女人头上包着块丝巾。
这是为了什么t难道她不愿让他抚摸她的头发,还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头发。
想到浴池那雪白洁美的背影他不禁有了种犯罪的感觉,可是这种罪恶感卸使他觉得更刺激。
于是他就完全沉没在一种他从未得到过的欢乐的肉欲里,他终于完全松弛解脱。
他终于酸了。
多年来他都没有睡得这么甜蜜过醒来时身穷却没有人,枕畔还留着幽香,所有的欢乐却都已变成春梦般不可追寻。
屋予里居然有了光.桌上已摆好饭菜,后面的小屋池畔栏杆上,还挂着件雪白的长抱。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
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在温水抱了半个时辰,再略进饮食后,他就又有了那种充实满足,活力充沛的感觉,自觉已有足够的力量四对切。
就在这时,门已开了。
卓夫人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美丽的眼睛充满了讥消之意,冷冷道“你已准备好了”
傅红雪点点头。
卓夫人道“好,你跟我来。”
四
拔剑声已停止,围道静寂如坟墓。
卓夫人就在前面,腰肢柔软,风姿绰约,显得高贵而迷人。
可是此刻在傅红雪眼看来,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和世上其他所有的女人都完全没什么不同。因为他已完全冷静,冷如刀锋,静如磐石。
他必须冷静。公子羽就在前面—扇门里等着他,这扇门很可能就是他这一生走入的最后扇门。
卓夫人已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忽然笑了笑,道:“现在你若想逃走,我还可以指点你一条出路。”
她的笑容高贵优雅,声音温柔甜蜜。傅红雪却已看不见,听不见,他推开门,笔直走了进去,走路的姿态还是那么笨拙可笑。
可是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能令他停下来。他里当然还是紧紧握着他的刀。
苍白的,漆黑的刀i
公子羽里没有握剑,剑在他身旁的石台上。
鲜红的剑,红如鲜血。
他斜倚着石台,静静地等着傅红雪走过来,脸上还是藏着可怕的青铜面具,冷酷的眼神,却远比面具可馅。
傅红雪却好像没有看见,既没有看见这个人,也没有看见这把刨,他已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至少这是他对自已的要求—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