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要不然我可成杀人凶手了!”王信几乎要哭出来,一边喊一边找到刘庆的鸠尾、期门两处穴位,然后施以“迫”字诀,使出浑身力气全都加在他的身上。
“臭小子,你差点害死我!”刘庆悠悠地醒了过来,一把推开王信的手,接着说:“想不到你这样笨!”
王信终于哭了出来,绷着的神经也得以松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擦着头上的汗说道:“你这书也太胡弄玄虚了,害得我半天找不出所以然来,还有啊,你那个什么宫什么图的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还看这种东西了?”
刘庆还有些虚弱,脸比头发还白,拿出王信说的春宫图,“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王信把脸扭过去,起身说道:“我知道,绝命录嘛,你可真是会装,这绝命录是外人看的,春宫图却是你自己看的。”
“傻小子,我让你翻开看看,看完之后再跟我说话。”刘庆边说边吐了口血,好像跟吐痰一样轻松。
王信真的看傻了,问他:“你……你不碍事吧?”
“当然没事了,你当那纤云掌是小孩子玩意呢,吐血是正常反应,不然你以为毒是怎么排出去的?”
“哦……你没事就好了。”
“赶紧先看这个…春宫图吧。”瘸子有些急躁地催促着。
王信正要翻看,忽然想到自己还有要紧事没做,放下春宫图就要往外跑。
“你干什么去?”刘庆有些不悦。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还有事要做。”
“你疯了吗?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不知在县里有规定,过了一更天就不让在街上游荡了?小心把你抓到牢里去,别看你爹是薛大人的家医,那也保不住你!”
王信微一迟疑,向庙外看了一眼,“现在还没到一更天,你说什么也不能拦我!”
刘庆顾不上拐仗,蹒跚地走到王信跟前,稍微和缓地说:“你听我的,从这里走到薛宅一定就过了一更天了,你深更半夜地跑到那里去,巡逻兵可不管你是什么缘故,到时候你见不到想见的人不说,只怕还会给你爹添大麻烦!你早就长大成人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给你讲?”
王信瞬间忘刚才帮刘庆死里逃生的喜悦,一股悲伤的情绪迅速蔓延、发酵,终于化作两行热泪喷薄而出。
“听我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们缘分已断,以后定能遇到更好的。”刘庆也有些伤感,叹息地劝说着。
王信扭过头看着刘庆,一字一句地问他:“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你凭什么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我?我们缘分才没有断,只要我还活着,我们的缘分就不会断!”说完大步跑开了。
刘庆顿时暴躁难当,仰天长啸,悲凉之气贯穿整片山林,久久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