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偷袭之后昏过去的。
“小静你……”王信下意识地看向薛静,借着牢中的烛光只见薛静满脸通红,额头上汗珠好似黄豆一般。
“好了快走吧,我怕他们一会儿就醒了。”薛静刻意走到了离牢卒相反的方向,挽着王信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刘庆全程都不发一言,等走出大牢之后才艰难地向薛静道了声谢,但声音极其微弱,若非晚上气氛安静,同伴完全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薛静免不了客气几句,但刘庆谢完之后接着说:“从此你们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听说你爹已经给你找了个好人家,只怕我们不能去喝你的喜酒了,但还是祝你幸福。”
王信心想果然没那么简单,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为了避免让薛静过于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问她:“我们走了,你怎么办?薛大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薛静已然尴尬了,脸色更红了三分,低声应道:“没关系,反正你们又不是真的凶手,等他找到真凶之后,自然就不会怪我了。”
说到这里,王信又想起来了那个重要的信息,力劝薛静立刻去找薛礼。薛静虽然不舍,终究要和王信分别,两人三番五次地回头观望,终于瞧不见对方的身影。
薛礼已经听到了风声,正带着衙役们往牢房这边赶,路上刚巧碰到薛静,父女相见再无往日的柔情欢喜,薛礼一巴掌甩出去,直教薛静险些摔倒。
“岂有此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薛礼打完略感后悔,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
薛静捂着脸过了好一会不言不语,倒是把薛礼吓得不轻,但因为衙役在侧,薛礼碍于面子也不好关心,反而用更加严厉的口气问道:“你把他们藏哪里去了?”
薛静终于缓缓地站直身子,坚定地说:“他们是清白的,你知道的。”
“一派胡言!法律不是人情,不是你想当然地认为什么就是什么,是要讲证据的!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赶快交待他们的下落,不然我也总能找到他们,到时候会让他们受更大的折磨。”
“我有证据,能证明王信是无辜的。”
“什么?你应该回家休息了,我会派人找到他们的。”薛礼边说边让身边的衙役分头行事,他自己也找个方向决定亲自去找。
薛静顿感绝望,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就不能听我说完,其实是……”
“够了,我还是让人送你回去,不要再任性,回家好好反省,过几天就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能一直这么不懂事!”
听到成亲二字,薛静瞬间更加心寒,心仿佛成了一条被人拧来拧去的湿毛巾,唯一不同的是毛巾拧下来的是水,而她的心却不断拧出血来。
身边的衙役则不时地催促着她回家,薛礼终于不耐烦地带人先行离开。不想就在他起脚的一刻,远远地听到一人高声呼叫:“薛大人,薛大人,有采花贼的消息了!有采花贼的消息了!”
这一嗓子划破夜空,包括薛礼和薛静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各人心态各异,但行动却惊人的一致,全都迅速往衙门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