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绢笑着说:“怎么越大倒越像个孩子一般。”
“rì běn鬼子打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就让我在你面前当一回孩子吧!对了。最近你还写小说吗?有没有再给报社投过稿?”
“自上次投了一篇禁烟的稿子之后,再没有给报社投过稿了,不过我写了两本小说,我拿给你看看。”
吴绢从桌台拿起地叠手稿,给梁丘航看。“杜鹃泪!绢儿,这是你现在在写的小说吗?这个名字看上去虽有些伤情,但很精致,很适合你的小说气质和底蕴。”
“你一个工科生现在也懂文学了?不错啊!”
“这叫近朱者赤!是受你深厚的文学修养熏陶了。你看看你一柜子的手稿和墨迹,将来我定把它们都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让我们的儿子、孙小、曾孙子都看看,你是怎样的才华横溢!”
吴绢捶着梁丘航的胸口,娇嗔地说:“你说什么呀!”
梁丘航紧紧揽着吴绢,笑着说:“我们一定会有一个聪明而以漂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