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负担。”

    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出来，赫斯珀觉得自己安定多了。

    虽然邓布利多也并没有完全解答她的疑问，但好像校长先生就是有这样一种奇异的、可以安定人心的力量。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办公室太温暖了。那只不死鸟暖融融的，羽毛看起来就很好摸。

    而更能让赫斯珀感觉到温暖安定的事情也来了——圣诞假期如约而至，她终于可以回家见到爸爸妈妈了。赫敏也不打算留校，她们要一起回家。不过赫敏最近总是忙得不见人影，偶尔在图书馆见到，她总是匆匆忙忙的。

    回程的路是由学校的马车把他们送去站台，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乘坐霍格沃茨的马车。赫斯珀拉着行李箱走近马车，一抬头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那是什么？”

    “怎么了？”赫敏站在她背后满眼茫然，“发生什么了？”

    赫斯珀捂住自己的心口，她指着那些形似黑马，生着骨翼的巨大生物，“拉马车的那些……”

    赫敏困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开始东张西望：“赫斯……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是夜骐。”

    海格洪亮的声音插了进来，他正在帮回家过圣诞的学生们抬行李。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看不见？”赫敏更困惑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夜骐的，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可以。小姑娘，你……？”

    赫敏几乎要叫起来了：“她没有！”

    海格疑惑地停顿了一下，他摇摇头：“也许什么时候见过，但你自己不知道吧，好了，快点上车，要来不及了。”

    上了马车赫敏也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她非常确信自己的记忆中，赫斯珀是没有经历过某个人的死亡的。而赫斯珀只是再次开始惯常的沉默——她又想到了“圣诞帽”的梦。那些在邓布利多安抚下好不容易平静的迷惑和恐惧，重新攀上了她的心脏。

    “返校回来我要去图书馆查一查……”赫敏嘟囔着，“这不科学。”

    “一个巫师坐在魔法生物拉的马车上说不科学？”

    一肚子惊慌和困惑的赫斯珀被她这句话说得差点笑出来，但她很快又被那种若隐若现的恐慌占据了。

    “本来就是，我要去问问教授……对了，我怎么没想到问你呢，”赫敏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扑到赫斯珀身上：“赫斯，你有没有在哪里见过尼可勒梅这个名字？”

    她这个突然的举动把赫斯珀给吓了一跳：“话题转变的也太迅速了……你为什么会提到这个人？”

    赫敏宛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她和哈利、罗恩从海格那听来的话讲给了赫斯珀，一点也没注意赫斯珀的脸色在马车的阴影里越来越暗。

    赫斯珀皱着眉头，可是一句“你为什么”刚出口，后面的话就梗在了喉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要问“你为什么又跟着他们两个掺和这些危险的事情”还是要问“你怎么还能这么没防备地讲格兰芬多的秘密”？

    所以她梗住了很久，才尽量让自己缓下声音：“我好像是见过的，但不确定是在哪里了。等我想一想，回学校之后帮你找找看吧。”

    她垂下眼睛，努力抑制胸腔里乱七八糟的纷杂情绪。

    也许回家以后会好很多吧，她想。以后也不要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