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那个小男孩还打听了你和赫敏的事,”阿斯克勒先生说着话,手里的活也没停下,“我差点就让他缠得把霍格沃茨的名字说出来了。”
“哪里是问了赫斯和赫敏,分明是只问了赫斯。”格兰杰先生翘着嘴角,精准地扎了好友狠狠一刀。
阿斯克勒先生闻言,手上的动作便是一僵。他哀怨地回过头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向来在医院里不近人情高不可攀的主治医师,此刻不禁幽幽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相隔一百多公里的一处庄园,某个臭小子气噗噗地哼了一声,把毫无应答的双向镜放回了桌上。一束蓝色矢车菊摆在他桌子一角,正迎着圣诞节清晨的阳光,开得格外温柔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