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难看,你今年就下场试试吧。”有个秀才的功名也好看些。
“这样啊,倒是不难。”明煦道。比起书院,府试倒是早有准备。
“九月进场,到了六月就该报名了。”明榭提醒道。
“好,孙儿会做准备。”明煦说。
“四书读完了吗?”明榭问他。
童生试不难,只考些四书里的内容和些许经义。
“还未,学到《孟子》了。”
“既然已经学到《孟子》了,那便自己学吧,不懂之处过来问我。”
“嗯”
“祖父,我听祖母说,她下田种过稻,祖父什么时候也带我去啊?”见说完了学习,明煦转而问起了其他。
“现在不是时候,等到了时候,你可以去,我就不去了。”明榭没有答应。
“为什么祖父不去?”明榭疑惑。
“不想去。”明榭很坦然。
年少时,他虽然是读书人,但家里青壮劳力太少,是以农活他也没少干,现在可以不干了,何苦还要折磨自己,就算是为了教导孩子吃苦,他也不想委屈自己,让孙子自己感受就行了,他一点也不想作陪。
竟然无发反驳,“那我也不想去。”明煦说,他也不喜欢所谓的忆苦思甜,真的。
“不想去就不必去,一个人如何,也不指这个。”明榭说。一点也不想回忆种田的日子。
“孙儿受教。”开心,不用去田里晒太阳了。
于是祖孙二人达成一致,开心的满载而归。
“捡两条送去厨房,一条蒸,一条烩,剩下的你们拿去分了吧。”回到自己院里,明煦对着长安,长春吩咐道。
统共钓上来了二十余条,祖父不能吃,让他全带回来了。
“谢大爷赏。”长春提着篓子下去了。
“大爷这是要去书院读书吗?”长安颇为小心的问道。
“想必你也听到了,祖父的意思是过了秋就要去的。”明煦说,玩了一个下午,准备沐浴,换身衣裳。
“可是大爷,您若去了书院,我和长春能去吗?”长安有些担心。
“许是不能吧。”明煦也有些不确定。不过既然是正经的书院,应该不会让带小厮常随的。
“……”
“不过你也别担心,真的去不了的话,我就跟祖母说让你跟着大管家学学,总归是要用你的。”明煦说。
“谢大爷。”长安激动道。他没法不激动,大爷的意思怕是以后分了房,让他做总管。
抛出了这个承诺,明煦没有理会暗自激动地长安,寻思着明天祭拜曾祖,端午出去耍,和之后的族人见面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