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烟灰堆成一截坠下来。
男人慢慢按灭烟头:“你看的是哪部电影?”
——“魔盒游戏内的世界,即便有充足的两年,也并不足以让我和他拥有所谓的爱情。那时,那姑且可以算作利益萌生出的牵绊和合作。这远比爱情牢固。
可加州公寓内的这一夜不同。
我没有抵抗住星光的诱惑,坠入了那片淤泥沼泽。他将我困在他的身体里,就像囚禁无期徒刑的犯人。
我的任务或许要变了。”
这段笔记和记忆的回归也解答了黎渐川的一点疑惑。
魔盒游戏里那所谓的突如其来的爱情,或许就像薛定谔的猫,在那时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答案只有在被观察到时,才能够确认。
而这其中透露的讯息,最关键的,就是宁准和当时的自己之所以能够逃离魔盒,很可能是达成了一种比较奇怪的合作,摆了潘多拉一道。
—“我或许不是一位合格的老师,但他一定是一名出色的学生。”
男人自谦地写着这段笔记。
但在黎渐川看来,他实在是一位耐心又合格的老师。
他并没有在那一夜做太多事。
他掐灭了烟,抱着青年坐在单人床上,两个大男人有些挤,稍微一动床就会响起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汗湿的皮肤紧密地贴着,不同的体温暧昧而酥麻地晕染着彼此。
男人吻开青年的唇,温柔地教他接吻,教他认识自己的身体,安抚自己的燥郁。他打开了青年的,也及时地拉住了他,教他理解,克制,掌控。
“人犯了错可不能把锅扣在头上,连控制都做不到,那只能是别人一辈子的奴隶,是废物。”男人嗤笑着说。
而出乎意料地,在这样疲惫而缠绵的教导后,青年竟然真的能在四肢交缠中安然入睡一段时间。
“这真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催眠术,对我来说。”青年趴在男人的胸口,半闭着眼,声调慵懒沙哑,像一只懒洋洋甩着尾巴的猫。
教学越来越深入。
确实是令人成瘾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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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刺的青年,就像一朵被缓缓打开的艳丽桃花,越来越习惯于男人各种意义上的存在。
他开始在早上同男人一起跑步,呼吸加州并不算清新的空气,然后瘫在归途,被男人背着去买早餐、逛超市。
他也不再畏惧阳光,喜欢窝在房间内,拉着厚厚的窗帘,露台的地毯上多了一个靠着男人的胸口看书学字的身影。
晚上男人就像昼伏夜出的动物,精神会很好,非常有闲心地亲自操刀做菜,全部都是相当地道的华夏菜。饭后青年安静地洗碗,男人打开全息投影放一部片子,等青年坐到沙发上,才收拢起敞着的双臂。
有时候青年会在男人做菜,或者看一些资料时吻他,睡袍底下白白净净,散着朦胧的暗香。
“怎么穿成这样?”
男人皱眉盯着青年的脸,看着青年穿着条女式的短裙坐到他腿上,柔腻的触感令人心悸:“做什么?”
“生日快乐。”
青年按掉了旁边的灯,轻声说:“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男人脊背一僵,慢慢抬手搂住青年的腰。
这截腰被覆着薄茧的手掌烫到了,慢慢软化成了妖娆缠人的蛇。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