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琴酒嘲讽地看着他:“我要确定他的身上有没有贝尔摩德的窃听器与追踪点。如果说有的话,回到我们的据点再发现有什么意义?”
他加重了“我们”的读音。
他们的据点和贝尔摩德的……这是分开的。伏特加意识到琴酒的意思是这个,反应了半天才反应出琴酒对贝尔摩德动了疑心。
也难怪,刚刚才背叛了一个,说好的你是黑麦威士忌,你怎么就是fbi的赤井秀一呢?
他于是感觉:哦!很正常!
士可杀不可辱!
……好吧,我撤回。
秋生犹豫半晌,在丢掉节操与被一枪毙掉之间选择了前者:)
活着好啊活着妙啊。
……
还有想要完成之事。
他坐在后备箱里,背对着琴酒,解开扣子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手电筒苍白的光照在他的瘦削肋骨上:“行了吗?”
他身上什么也没有,但是脱下来的衣服上却黏着一个窃听器。
……敢情还真有。
“走。”琴酒又扔了一个窃听器,面不改色地合上后备箱。他似乎完全读不懂伏特加波澜起伏的内心,一脸性冷淡。(如果不是性冷淡脸的话大概就要三年起步了吧?不过有伏特加在,他的风评迟早被害,不差一天两天……)
后备箱是黑的,看不见外面。浑身光溜溜的感觉很诡异,甚至让秋生想起了久远久远之前他还是个正常的人时和云吞小姑娘,不,女装大佬,造人未遂的往事。
……同性是造不了人的吧。他满脑子胡思乱想。衣服其实只是薄薄的一层,但是却可以给人安全感。现在久见秋生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他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三易其手,在黑暗中被随便地传递着,没有家也没有根。
那么渺小而无力。
死柄木弔死死地注视着这场入侵事故发生时的录像。
或者说,他是在死死注视着里面的某个人。
哈,像,实在是太像了。
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啊……是复制品还是巧合呢?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被莫名其妙地抢走了,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组织……
很疲倦。
他捂住额头,在大脑里搜索着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大胆妄为之人的可能。
黑衣组织也是afo的属下——或者说,afo是黑暗的帝王这句话尽管狂妄,但是某个意义上并没有吹牛。
但是这件事afo并没有让死柄木弔知道,当然,死柄木弔知道,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总之,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知道。
会是黑衣组织吗?afo又一次想要让黑衣组织和他打擂台,使他得到所谓的“锻炼”?
还是不知名的犯罪者呢?
他几番犹豫,最后还是认定,这应该是黑衣组织中,号称“千面魔女”的女人做出的事情。
如果说这真的是久见秋生的复制品,贝尔摩德就不会进入档案室,而应该目标明确,但是如果说这不是久见秋生的复制品,“望月绘马”又有什么值得贝尔摩德放弃自己本可以长期保存的身份迅速离开呢?
……不管怎么说,总有说不通的地方。少年伸着手,竭尽全力地想要压制住自己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黑雾,联系黑衣组织的人。”
黑雾“哦”了一声。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