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宰,真的麻烦你了。”轻惠刻意隐瞒了织田作,按照约定就让大家以为他本人死了才好。
相泽果然没有反应,也是他根本没有见到织田作,霍克斯也不是那种随意往外乱说的人。
“啊。”不用这么客气,后面那个家伙……想了想,相泽消太还是把话头咽了下来。
“相泽老师,昨天的伤……没事吧?”轻惠犹豫了半天,问出这句话来。
相泽消太想起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后背,皱了皱眉,嘴上却轻描淡写,“没什么,治愈女郎也说这是小伤,并无大碍。”
这话其实是说是要靠他自己愈合,毕竟治愈女郎的个性也有一些副作用。
轻惠没有听出相泽的言外之意,相反,她以为是治愈女郎已经治好了他。“是吗?这样的话太好了呢。”
“只是,我准备的药膏也用不上了啊。”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不能听见。
说实话,相泽老师能好起来的话她当然很高兴,但于此同时内心深处有点空落落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个什么劲儿。相泽老师能康复的话真的是很好,可……
捏在手里的药膏已经要变形了,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负罪感与失落感像深海一样溺住她的口鼻,轻惠几乎不能呼吸,比窒息更可怕的是深海冰寒与黑暗如影随形笼罩住她。
却在下一刻,轻惠找到了深海的暖光。头顶是相泽消太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揉着她的头发。轻惠微微动动额角,甚至偶尔会蹭到到他的脉动。她知道那脉博连接着他的心脏,有力炽热。
“给我吧。”
“相泽老师……”
呜呜,有点感动!这样我更愧疚了!怎么办?她以前怎么会误解相泽老师,觉得他又冷酷无情又ky又邋遢,现在看来简直是自己瞎了眼!
轻惠退开几步,深深鞠了一躬,“相泽老师,对不起!请一定要用它!”
她抬起头,双手合十,星星眼biubiu闪得厉害,“相泽老师,要我给你涂吗?”
少女神情真挚,一言一行都是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假。就是这样,才糟糕啊。女孩子到底怎么长成这样的?
相泽·母胎solo二十多年忍不住发出了这样恐怖的疑问。
相泽狼狈地捂住眼,“不!不用了!”
“嗳,相泽老师不要了吗?”少女闻言丧气低下头,呆毛也耷拉着。
“不,我是说,好得更快也不错,毕竟还有一大群问题学生要解决。”
相泽顿了顿,视线盯着少女的发旋,难得温柔一些,“说不定也有别的麻烦。”
这样的麻烦,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