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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轩又恢复了悠闲懒散的生活,除了偶尔有人有个小病小灾让他帮忙瞧瞧,就没什么事要干。
莺哥手脚勤快地给何玉轩换好了水缸里的水,何玉轩瞥了眼,慢吞吞地说道:“不必天天换。”
他最近甚至都没摸到笔,连墨都没磨过。
莺哥笑嘻嘻地说道:“这每天都换,才能保准在您要用的时候才能及时用到。”
何玉轩挑眉,淡淡地摇头,“可别尊称了,听着渗人。”梅子碟就在他不远处,何玉轩却懒得伸手去摸。嘴巴有点干的某人舔了舔嘴唇,抬手把看了一半的医书盖在了脸上。
闷久了,何玉轩又晃了晃脑袋,把盖着的医书晃了下来,然后转身看着窗外渐渐暖热起来的日头,渐渐看久了,还是贪懒地睡了个午觉。
原本以为别府的日子过得舒坦,小黑屋也不怎么折腾了,何玉轩以为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但是某天深夜,何玉轩刚从小黑屋里脱身睡去,还没多久就被突然哐哐的敲门吵醒。
他半睡半醒地起身,披了件外衫赤脚走到门口,就听到莺哥似乎在和谁说话,然后就匆匆赶来,随即何玉轩的门扉就被敲响了。
何玉轩抬手开门,“什么事?”
莺哥焦急地说道:“何大人,王公公过来,请您过去一趟。”随即又低声道:“说是王爷有些……”那话低到了极致,几乎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王景弘也是燕王身边的大太监之一,不过是负责着外务比较多,何玉轩较少看到他。
何玉轩一凛,看着随后出现在莺哥身后的王景弘和几个随从,返身回去换衣穿鞋,拎起他的小药箱就迈步走向门外。
近日来燕王的身体是他调养的,怎会突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