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主人家那边有人来请卫斯年上二楼,看样子是想商谈一些重要事情。
这个时候,钱宝宝就不适合再跟了,因为过去的皆是掌权的一方人物,总有些内部私密不适合旁人听去的,即便是家眷也不可以。
钱宝宝觉得应该是类似于商业机密之类的东西,她也没兴趣掺和,不让去就不去呗。
“估计是涉及海外航道的事宜,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下来。”卫斯年却没打算瞒着她,透露并叮嘱了一声后才转身上楼。
与此同时,场内还有人被请去,往楼梯而去的人不止卫斯年一个,如钱宝宝所料的那样,基本全都是手握一方势力的大佬。
钱宝宝没有多意外,转头忙活自己的去了。
钱父他们也来了,只是没能打入大佬们的圈子,所以刚才她陪卫斯年去应酬一圈下来,都没看见两人的存在。
现在这会儿有了时间,她总得去打声招呼。
她一动,那些刚才看见卫斯年对她的态度的有心人也都跟了上去,倒是给钱父和钱志文带去了一波不错的人脉关系。
等把那些人交与钱父两个应付后,钱宝宝和跟在他们身边的钱冬雪交谈了几句就趁机脱身而出,自己回到楼梯附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呆着,一边观察眼前的名流场,一边等待卫斯年下来。
这时,钱冬雪被钱父嘱咐着过来陪她一会儿。
舞池开场,两人都没有跟人跳舞的意思,索性待在一旁闲聊着打发时间,时不时再应付一下攀谈上来的各色人马。
“堂妹,这就是上流的奢华辉光吗?”钱冬雪低喃着好似在自言自语,眼睛看着场内衣香鬓影的画面怔神。
钱宝宝看了她一眼,点头道,“算是吧,不过只是其中最光鲜的一面而已。”内里潜藏着的龌龊也不少。
钱冬雪不知有没有听清楚她话里未尽的含义,只是瞧着那些锦衣玉食的人群怔愣许久,最后浅浅一笑,温柔婉约。
“女士们,需要喝一杯香槟吗?”侍者托着高脚杯躬身询问。
钱宝宝看了看对方,断然拒绝,心下却腹诽道,真以为她眼瞎吗。
这人从她刚才去找钱父的来回路上都‘无意’中路过多少次了,明显是有猫腻,她会喝他送上的酒水才有鬼了。
话音刚落,楼上有了动静,卫斯年下来了。
他上楼的时间不久,果真如他保证的那样,很快就完了,下楼看见钱宝宝等在那儿,当即脚步一转走过来。
钱冬雪有心避讳,见人下来了,适时告辞去跟钱父交任务。
钱宝宝摆摆手没有留她,转头快步迎向卫斯年,因此并没看见钱冬雪因为口渴外加好奇,走时顺手取了杯香槟酒,而刚才那侍者犹豫一下,随即也跟上去了。
下半场的宴会很快过去,钱宝宝最终又陪同卫斯年去和主人家做了告别。
等到出来时,两人经过门口,却见已经出去的钱父他们正在门外和人交涉着什么,神色间似有焦急不安。
“发生了什么事?”卫斯年走过去问道。
钱宝宝紧随其后,眼尖地发现少了一个人,她堂姐钱冬雪不在,显然是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了。
有卫斯年过问,刚才有些磨蹭的大堂经理立马转换了态度,点头哈腰地殷勤万分。
钱父也没在乎方才被怠慢,此刻趁机同未来女婿提出先找个地方再说。
与此同时,钱志文小声在钱宝宝耳边说道,“冬雪不见了。”
方才他们退场出来后就发现了,想进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