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那样的话,说不定等钱父他们再去找人,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而钱父之所以焦急着找人,一个毕竟是自家带出来的人,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不能把好好一个孩子毁了吧,另一个则是担心一旦侄女出了事造成名声有污,会牵连到亲女儿头上,大好的亲事估计要泡汤。
如此考虑一番,钱父当然不能不管。
两方正在僵持之下,钱宝宝和卫斯年两人正好出来碰上。
钱父的面子不管用,卫斯年的面子,人家却不能不给,于是几人随后又重新回到里面,找了间休息室赶忙讲明情况。
大堂经理这会儿推诿不得,毕竟人不见了,说不定到最后还有他们饭店一份责任在,尽快把人找到才好。
此时,参加宴会的人基本都走的差不多了,那几位留在最后离开的大佬前辈们也都已不在,恰好方便了他们组织人手去查找。
只是通往楼上的路径全被人守着,不可能放一个女人上去,而楼下的休息室就那么多,挨个找就是。
如此,一群人悄无声息地一间挨着一间查看了没一会儿,当真把人找着了。
人是真的找到了,只是情况不怎么乐观。
钱宝宝当时没在场,被卫斯年陪着坐在一间休息室里等消息,随后听到人找着时却看到钱父他们遮遮掩掩三缄其口的,似乎十分为难,神情中又夹杂着怒火,索性就识趣地没有当场开口问。
紧接着,钱志文和卫斯年私下嘀咕两声,后者皱了皱眉,然后点点头先送钱宝宝回去,让钱家父子留下处理后续。
钱宝宝一脸茫然地被带出门坐上车,悄声同卫斯年的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堂姐还好吗?”
其实问出这句话,她心里也有点没底,因为看钱父他们那反应,事情极有可能是最坏的那种。
“你们家应该很快就要办喜事了。”卫斯年意有所指地回答了她的疑问。
钱宝宝一愣,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心道不会吧,钱冬雪真的宴会上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正揣测着里面的情况,她又听卫斯年说道,“那些事有你父亲和大哥处理,你不要沾手。”
“哦,好的。”钱宝宝也没打算多管什么,就是难免奇怪宴会下半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中场那会儿,钱冬雪和她一块待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意外八成是后面出现的。
带着这个疑惑,她和卫斯年在车上溜了大半圈的江城夜景,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卫斯年才让司机调头往钱公馆开去。
待到钱宝宝告别卫斯年后进去,发现钱父他们已经回来了,只是仍旧没见钱冬雪的身影。
周妈帮她拿包时看到小姐使来的眼色,悄悄指了指楼上,表示人已经在房间里呆着了。
“堂姐呢?”钱宝宝故作不知地试探钱父。
钱父摇摇头叹气不言,端着茶盏仿佛老生入定一般,愁眉紧锁思考着问题。
钱志文朝妹妹笑笑,说道,“冬雪已经回房休息,很晚了,妹妹也上去歇着吧。”
这是不打算让她知道的意思了。
钱宝宝也没想掺和,反正若想知道其中的内情,最后她总能知道的,静心等着就是。
这个时间没让她等多久,因为第二日同钱冬雪在宴会上有了肌肤之亲的男方就上门了,正是孙正衍无疑。
钱宝宝:“…………”
意外至极。
她猜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