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请说!”
“今夜能否安排两名刺客?”
“做什么?假装刺杀你?”凌伽棣有些惊讶的问。
“不是,偷去有关税收的账册。一名去外院的大书房,一名来嫏嬛殿的书房。要真偷,虽然那些账册多半都是假的,但也不完全是假。拿出去誊抄一份,日后或许有用。”
“我明白了。”
上官云默端起喝茶的动作,忽然顿住,“哦,对了,师兄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殷桥事件!”凌伽棣意味不明说出这四个字。
上官云默挑眉。
“我想我们或许做的鲁莽了,此事后续的麻烦事,不好解决。听闻将国丈已经去过一次谢将军府了。二人不知谈了些什么,最后梁国丈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激化了他们之间的矛盾?这我倒是没想到。谢老将军此人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不是他这几年深居简出,梁国丈也未必会如此肆无忌惮。此番他也该出手了!”
“师妹的意思是?”
“我们虽然还不能拿我那外祖父怎么样,但剪除他一些羽翼,还是可以的。关键时刻借用谢老将军,未必不能将他困死皇城。”
“此事并不简单,还需徐徐图之。”
“慢不得,彭冬青已经打定主意,让他们这最后一次搜刮民财的黑锅,要我替他们背!”
“那接下来怎么办?”
“盯紧彭冬青,国舅府和谢将军!暗中促成将军府逼国舅府断尾求生。这个黑锅还是要他们自己人背,彭冬青是首选!”
“我明白了,那今晚的刺客事情是?”
“我们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封府。账册没有找回之前,公主府任何人不得外出,不得以公主府的名义在外行事!一定要将追回账册之事,办的大张旗鼓,人尽皆知!”上官云默说的十分果决有力。
“为何?”凌伽棣有些惊讶的问。
“彭家令刚才建议我派人去殷桥,追查税银的下落!就算我没有答应,他也会用我的名义,自己派人去的!”
“哦,原来如此!”凌伽棣恍然大悟。
当夜,容蔺带着小厮前往嫏嬛殿的途中,一道黑影从旁边掠过。这小厮刚察觉不对,就被一剑封喉。
“来……”容蔺虽然会点剑法,然而与刺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他当机立断,就要招来侍卫。
电光火石之间,那刺客已经回手一剑。尽管他已经下意识的躲开,却还是被砍伤大半个肩膀,霎时疼的他差点咬断舌头。
等他换上一口气再准备高喊时,刺客的左手两指并拢,已经点在他的睡穴上。
容蔺不甘心的直挺挺的倒下。刺客打量周围一圈,见此地还算偏僻,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他飞身而去。留下背后献血不断流出的容蔺,以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小厮。
“有刺客,快来人啊!抓刺客!”当这样的声音响遍公主府的每一个角落时,容蔺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接到下人的汇报时,站在嫏嬛殿主厅的上官云默,眼中微有不解的看向她身边的凌伽棣。
凌伽棣靠近她,低声道:“做戏就要做全套,我看师妹日日为这几位公子烦扰,便让人顺手而为。”
他说到最后,眼中已有戏谑。却在众人面前装作一本正经,就好像他在汇报什么重要发现。
上官云默叹了口气,“太医今年在皇宫与我这长公主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