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是,曾经的回忆涌入脑海,又是一股热潮。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脸上的红,我快步走向前去,却听到她轻轻的笑声。
“耳朵都红透啦。”她说。
※
之前提到被我们捆在树上的男孩,运气好,没有被狼群袭击,但淋了一整夜的雨,生病躺了整整一周。之后再也不敢跟我说话了。
我和丽贝卡和好了,一起学习,一起玩耍。
当时,我注意到她的左耳多了一枚银色耳环,十分好奇。
她当时揉捏了几下我的耳垂,就拉着我去了曼卡森老婆婆的家。
“怎么,想把右边也穿了?”老婆婆问。
“不不,今天带朋友过来穿耳洞。”
“多漂亮的小姑娘,你可别把人家带坏了!”
“我自己想扎的。”我笑。
确定了扎的位置后,丽贝卡兴奋地嚷嚷:“我来帮她按摩耳朵!”
她帮我扎起头发,用冰块敷我的耳垂。冰冻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她又用黄豆揉搓我的耳朵,一点一点捻、捏。热度从耳垂开始燃烧,很快就蔓延了整只耳朵,顺着耳根攀爬在脸颊上。
老婆婆口里哼着歌,接手。
她穿针的时候,确实不疼,只是有些酥麻的感觉。
而穿左耳显然没有右耳顺利,穿到半截稍微停顿了一下,再穿了过去。
“斯……”
“有点流血呢。”丽贝卡担心地说。
“没事,舔舔就好了。”老婆婆道,多半是在开玩笑。
而当时我和丽贝卡显然当真了。
我郁闷道:“这可怎么舔……”
丽贝卡认真道:“我来帮你。”
“啊?”
下一刻,丽贝卡便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扑向我。
她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滚烫。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