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9.八


    确实是,曾经的回忆涌入脑海,又是一股热潮。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脸上的红,我快步走向前去,却听到她轻轻的笑声。

    “耳朵都红透啦。”她说。

    ※

    之前提到被我们捆在树上的男孩,运气好,没有被狼群袭击,但淋了一整夜的雨,生病躺了整整一周。之后再也不敢跟我说话了。

    我和丽贝卡和好了,一起学习,一起玩耍。

    当时,我注意到她的左耳多了一枚银色耳环,十分好奇。

    她当时揉捏了几下我的耳垂,就拉着我去了曼卡森老婆婆的家。

    “怎么,想把右边也穿了?”老婆婆问。

    “不不,今天带朋友过来穿耳洞。”

    “多漂亮的小姑娘,你可别把人家带坏了!”

    “我自己想扎的。”我笑。

    确定了扎的位置后,丽贝卡兴奋地嚷嚷:“我来帮她按摩耳朵!”

    她帮我扎起头发,用冰块敷我的耳垂。冰冻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她又用黄豆揉搓我的耳朵,一点一点捻、捏。热度从耳垂开始燃烧,很快就蔓延了整只耳朵,顺着耳根攀爬在脸颊上。

    老婆婆口里哼着歌,接手。

    她穿针的时候,确实不疼,只是有些酥麻的感觉。

    而穿左耳显然没有右耳顺利,穿到半截稍微停顿了一下,再穿了过去。

    “斯……”

    “有点流血呢。”丽贝卡担心地说。

    “没事,舔舔就好了。”老婆婆道,多半是在开玩笑。

    而当时我和丽贝卡显然当真了。

    我郁闷道:“这可怎么舔……”

    丽贝卡认真道:“我来帮你。”

    “啊?”

    下一刻,丽贝卡便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扑向我。

    她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滚烫。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