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红英身上的温度很高,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魏秀清手上扇着,在病床边上站了一会儿,转身坐在木离对面,笑盈盈地试探道:“谢同志这把玩得真大,骆红英吃了血亏,等她醒来不会来找麻烦吧?”
“找什么麻烦?骆同志失足落水,还是我好心找人来救她的,她应该感谢我才对。”木离义正言辞。
魏秀清闻言神色疑惑起来:“难道骆红英掉进河里真的是个意外?”
木离笑而不语。懒懒散散地往椅背上一靠,表情十分淡定。
魏秀清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虽然直觉这事与木离有关,但对方不说,她也没必要追根究底。
感受到何维军强烈的求救视线,木离手上一顿,开口怂恿:“要不你直接表白算了。”
二人静坐一会儿,何维军提着一袋花生进门,小眼神往魏秀清身上一瞟,表示他也要留下来陪着。
木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示意他随意,扯过袋子,开始认认真真剥花生打发时间。
何维军厚着脸皮与魏秀清坐在一起,两人小声交谈,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骆红英身上。
“我总觉得骆红英对我的针对来得莫名其妙,再跟她住在一起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你说我要不要想个法子搬出来?”魏秀清皱着眉苦恼地问道。
何维军身体一僵,擦了擦手心的汗,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决定豁出去了。
何维军心下稍安,鼓足勇气正要表白,就听见病床上的骆红英喊了声“渴”。
我坦白,我从宽。
结结巴巴将猜测说出,何维军全身紧绷,忍住想要抱头蹲下的冲动,闭着眼睛等待挨打。
魏秀清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赵秋萍喜欢你,骆红英也喜欢你,而她们都认为你喜欢我,所以阴险的骆红英躲在赵秋萍背后出主意,联手给我使绊子?”
何维军黑脸一红,眼睛睁开一条缝,见魏秀清没有动手的意思,讪笑着搓了搓手:“这就是个猜测,也不一定就是这么回事,秀清你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魏秀清面无表情:“你要怎么保护我?”
“骆红英要是再使坏,我就……”何维军瞬间卡壳,脑海一片空白。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怎么报复一个女人,肩膀耸拉下来,何维军羞愧地小声说道:“要不我悄悄揍她一顿出气?”
“你真是机智过人。”魏秀清语气嘲讽。
“过奖过奖,”何维军喜上眉梢,小心问道,“秀清你不生气了吧?”
魏秀清冷笑:"."
“我生哪门子的气,不过是无妄之灾而已,你以后离我远点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魏秀清就起身把凳子搬到窗边,望着窗外不说话了。
何维军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欲哭无泪地望着木离,可怜巴巴地用眼神询问该怎么办。
木离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神秘对话,手上“咔嚓咔嚓”地剥着花生,桌上的碗里已经装满了花生米。
感受到何维军强烈的求救视线,木离手上一顿,开口怂恿:“要不你直接表白算了。”
何维军闻言一惊,差点跳起来,“这、这会儿表白能成么?秀清还在生气呢。”
木离回忆了一下上个世界无意间看过的各种恋爱套路,将碗朝何维军的方向一推,肯定地回道:“没问题的,你把碗拿过去,吃东西能让人心情变好,加油,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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