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瞬,摇了摇头。
出于难以名状的私心,她并没说出伯恩侯最后恼羞成怒的威胁,"."
没提自己的为难,只是问道:“你近来……可有什么难处?”
萧元景一怔,随即意识到南云这忐忑从何而来,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是怕我得罪了伯恩侯,被为难?”
这话不好回答,南云眼神飘忽不定,上看下看,就是不肯同萧元景对视。
“我连太子都不曾放在眼里,难道还会怕伯恩侯不成?”萧元景勾起她的下巴来,看着她的眼眸,“不管伯恩侯说了什么鬼话,你都不必放在心上,只管信我就是。”
没等南云开口,他就又气定神闲道:“没人能奈我何。”
其实论起来,萧元景在众人眼中也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闲王罢了,虽文采出众,但整日里也就做做生意玩玩古玩,没经手过什么政务,也没治事的手腕决断。
在太子与秦王分庭抗礼的情况下,他如同病弱的萧元安一样,并没什么存在感,旁人提起来也就是夸一句性情和善。
可他说这话时,斩钉截铁,像是身后站着千军万马似的。
南云将萧元景的话听了进去,的确也有心这件事撇开,可说来奇怪,这事却像是成了她的心病一样,怎么都没法摆脱。
忧思多梦,身体也隐隐觉着不适,白日里又总是格外嗜睡,总是没什么食欲。
好在萧元景忙着旁的事,接连几日出门,加之南云有意隐瞒,所以尚未被发觉。
“这样下去可不行,”白芷整日在南云身边伺候,将此看在眼里,忍不住劝道,“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好歹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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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抬手掩着唇,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又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过几日兴许就好了……他最近有正事要忙,就别让他分心了。”
萧元景并不爱同她提及朝堂之事,南云也不会问,但隐约能猜到几分,知道他最近应当是有什么打算,所以并不想拿这么点小事打扰他。
白芷发愁得很,正准备再劝,却见南云侧过身去,合上了眼,准备休息,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她替南云盖好了毯子,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白芷一直跟在南云身边,知道的内情多些,见着南云这模样,也没多想,只将此归为心病。
但白芍并不知道那些,想得也就直接些。
她将白芷拉到院角,小声道:“你看咱们娘娘这几日的模样,像不像是有了身孕?”.,,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