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样还不够刺激，他还时不时要撩拨下女二号，讲讲俗套的荤段子，带资进组的女三他倒是不敢惹，看echo三个人干干净净坐在一排，比画还好看，不知哪里惹到他，他笑起来：“听说你们是唱歌的？”
“哪里，都是偶像派。”张黎跟他打太极。
“唱一个来听听呗。”他大概自认为很幽默，笑起来：“现在的女孩子口味也奇怪，都喜欢这么漂亮的男的，比女孩子还漂亮。”
“哪里，我们就喜欢大叔款。”那两个女配角几乎快巴在他身上了。
正热闹呢，张黎身边的鄢卓，“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张黎笑着解释了两句，朝陆芸白使个眼色，陆芸白接过话头，开始打圆场，转移话题，她连忙从包厢跟了出来。
鄢卓这一路走过去，简直杀气腾腾，走到走廊尽头犹不解气，一脚踹飞了垃圾桶，狠狠地骂了一句：“操他妈！”
张黎小跑过去，跟听到声音过来的服务生做个手势，让他不要打扰。
鄢卓握紧拳头站在走廊尽头窗边，见她过来，冷冷地看着她。
“小祖宗，你要干什么？”
“回酒店。”
“不行，饭局还没，我们先走是不给面子……”
“我再说一遍，回酒店。”鄢卓神色冷厉：“不然我马上打电话，今晚就让人废了那胖子。”
“小祖宗，我可求求你。别在这惹事。”张黎又好气又好笑：“我就说尹总这样惯着你们弄不成，他非要这样搞。你看，你们出道多久了，一点苦头没吃过，这才听了一句话，就这样。以后还怎么混娱乐圈，尹总能罩你们一辈子？”
“你还提尹总，不是怕尹总为难，我刚刚直接打烂他狗头。这种狗腿子我在家见多了，弄死十个还有富余。”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大少爷，成了吧？”张黎实在是无奈：“就依你的，弄死他，然后怎么办？你回去当你的大少爷？你在这圈里混，你就得守这圈里的规矩，这圈里的混蛋多得是，你全弄死？我告诉你，弄死一个，十个来接班。他是投资方，有钱就是爷，你家要是投电影，你家的狗腿子也能去外面当爷，是这个道理不？”
鄢卓被她驳得没话回，只能咬牙站在那里。
“那就只能忍？”
“是的，只能忍。”张黎苦笑：“你以为呢？你看聂决明和夏铮不都呆得好好的，谁像你，跳起来就走。”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
“是啊，没有选择。但正是因为没有选择，反而能忍下去，走下去，直到成为人上人，你看靳云森，不是这么一步步过来的，现在他坐在那里，谁也不会去惹他啊。”
事实上，张黎和鄢卓在讨论忍的时候，夏铮并没有在忍。
在那个投资人讲到第二个荤段子的时候，陆赫就离席吸烟了，他也算是人上人了，直接走就是，路过夏铮和聂决明旁边时，顺手在夏铮椅子上扶了一下。
他拍了一下夏铮的背。
很轻微，但明显是故意的。
夏铮走出包厢的时候，忽然觉得想笑。
这让他想起西游记里，菩提祖师半夜教孙猴子的桥段，要是把事讲给叶殊听，他一定也觉得好笑的。
陆赫果然就站在最近的走廊转角处吸烟，用吸烟人的思维找，一下子就能找到了。
见夏铮过来，他竟然还随手递给夏铮一根。
夏铮接了过来，拿在手上看。
“你不吸烟？”陆赫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