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只是呆滞的看着这两人主从的表演。
阿喀琉斯隐忍着不说话。但是气还是要怄的,从者再次背过身打算完全无视自己的御主,自己一个人对着墙角满脸苦大仇深。
凛还是有点说不出话来。士郎看看自己的从者saber,再看看凛的从者archer,再对比一下财目的从者脚后跟……哦不,rider,……分明大家都是能够被称为“英雄”的、让他们望尘莫及的存在,他以为是“英雄”多少会有几分架子,没想到……从者与从者之间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士郎呆呆的感叹了一句:“你们感情真好。”
阿喀琉斯虽然在生闷气,但也没有故意进行反驳。财目则笑眯眯的接受了士郎的谬赞。但接下来,他们事情也谈完了,盟也结好了,正事儿到此为止,大家都可以各回各家了。御主从者几人显得有些无聊,士郎看了一眼外边夜色,好心问道:“对了,大家还没有吃晚饭吧?刚才事情谈了太久,一不注意就这个点儿了……”凛眼睛一亮:“那我就不客气了。”士郎再转向阿喀琉斯和财目:“你们要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吗?”
墙角生闷气的阿喀琉斯这会儿转过来了:“我的原则是不拿白不拿。”
财目接茬道:“我的原则是不吃白不吃。”
阿喀琉斯财目异口同声:“那就多谢款待啦!”
……你们还真是关系好。士郎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无奈的走进厨房。
再至于另外两个从者,saber自然是饱含期待的开始等待晚餐,archer倒不太给面子:“你们就悠哉悠哉的吃饭去吧。……我去外面放风。”说罢化为灵体,到外面屋顶上坐着去了。
余下两人两从者坐在客厅,他们一边享受的听着厨房不时的流水声和切菜的笃笃声,最初的剑拔弩张早已荡然无存。凛单手托腮,看了好一阵阿喀琉斯,——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嘛,有了这样的印象,凛主动问了那边那对主从:“阿喀琉斯是……传说是在出生时被母亲海洋女神之忒提期抓住脚踝放入冥河浸泡,自此变得全身刀枪不入,唯独被紧紧抓住的脚踝成为弱点……是那样一位英雄吧?”
“对于阿喀琉斯此人,我也略有知晓。”saber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的还真清楚。”阿喀琉斯相当自满的笑了笑:“不过毕竟是盛名如我,被你们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凛被阿喀琉斯这种自满语气噎得说不出话来,语气间不免带上几分提醒:“所以,正因如此,你们才应该小心的隐藏真名才对吧?”完全处于喝茶状态的财目听见自己也被提名,“耶,这才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自己报的名号吧?”
“是你!”阿喀琉斯立刻表示这锅他不背:“哪次战斗不是你先给敌人透我老底的?”
“是我吗?”财目的表情无辜极了:“好吧就算是我吧,但是你会因为被知晓弱点而惧怕吗?”
阿喀琉斯用鼻音回答:“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财目亦是早就知晓他的答案,再对凛说道:“就是这样。我们无所畏惧,所以也不需要隐瞒。战斗就是应该堂堂正正进行才对。反正我和阿喀琉斯绝不会输。”
“明明是做出痴汉宣言的家伙,战斗觉悟还意外的高啊。”凛故作惊讶,saber也因财目的回答提升几分好感,但再听凛的发言,圣杯灌输她的知识中并没有这种词汇,她纯洁问道:“痴汉是什么?”阿喀琉斯则是看向财目,虽然也不太清楚这个词汇的意思,但是既然是这家伙的话,大概不是什么褒义词吧……
凛被saber一望,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好士郎做的晚餐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