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早已开始埋头苦干,财目和阿喀琉斯也跟着拿起筷子。“我开动了——”两人试吃一口,财目眼里涌出了眼泪。
士郎看着吓了一跳:“怎、怎么了,不合胃口吗?”阿喀琉斯默默的坐远了点儿埋头吃饭不看她表演,财目自己很忘情的对士郎说:“我的眼光真没有错。”
士郎:???
“你造吗,士郎前辈。我一岁丧母三岁丧父,我的家人留给我的记忆不深,但我唯独记得父亲亲手做的料理的味道。……我今天就是从这份饱含爱意的料理中,吃出了令人怀念的、久违的那份味道!”
士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知道了,为何您会让我感到亲近,如此心动。今天,通过这份料理,我明白了,一切皆是因为,您是我的父亲!”
“请让我在这里深情的唤您一声——”
“爸爸!”
士郎虎躯一震,财目已抛下饭碗,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士郎小腿。士郎简直脸都黑了,“放、放手!我没有你这种女儿!快放手!”但财目抱小腿抱得比蚂蝗还紧,士郎不得不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阿喀琉斯——阿喀琉斯刚刚抬头看了这边一眼,但对上士郎目光后立刻埋头假装吃饭;再看自己从者,saber也沉迷美食,鼓着腮帮子与一片青菜交战;最后望向凛,凛才从呆滞中恢复过来,好心的试图解围:“右、右马同学,我记得你白天说要当卫宫的斯托卡,刚刚来的时候说卫宫是你未婚夫,现在又说他是你爸爸,你……”
凛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财目却空出一只手来给凛比了个拇指:“没错,我要和爸爸结婚!这是每个小公主都有的梦想!我就是有厄勒克特拉情结!”
远坂凛说不出话来。
然后,就算是在士郎求助的目光中,她也只能痛心的放弃救助士郎,给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目光便埋头于美食中了。
这时吃完饭的saber才后知后觉,疑惑的看向仍在胶着状态中的那对“父母”:“嗯?士郎,你原来都有女儿了?”
士郎哭着说他如果真有这个女儿,那可能是刚一岁时就和不知道哪个女人制造出了这个孽种。
同样解决了饭菜的阿喀琉斯放下碗,这才摇了摇头:“如果我有这种女儿,绝对一天打她四顿,早中晚再带个夜宵,就怕打少了她这种缺根弦的脑子不长记性,等我老了以后被人卖了。”
财目一被嘲讽,立刻转移目标松开了士郎的小腿跑到了阿喀琉斯面前。士郎总算松了口气,唯恐避之不及的赶紧退到了saber旁边,听着财目开始和阿喀琉斯内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家暴男,还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把打女人给说出口来!”
阿喀琉斯哼了一声:“只是对你特殊优待而已,谁叫你是我御主呢呵呵。”
“不要找理由了,你明明就只是暴露了你的本性而已!”
这时凛好奇的插了一句:“但是,我有点想知道,rider,你有孩子吗?”
主从两人一齐看向了凛。凛被这么一看,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太好问出这种问题,阿喀琉斯却正经的答了:“没有。”
阿喀琉斯的表情显得有些肃然:“我出生时便被预言将会死在特洛伊战场上,是个短命鬼,所以我的母亲才会将我浸泡到冥河水中以求庇佑。”
“……我本人对自己生命的长度是没什么遗憾的啦。但是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活不长久,我也决定要将生命葬送于战场,就更不可能生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