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恢复精神,干劲满满的财目随手掏出一张纸扑到桌子上,以涂鸦一样的笔法在纸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六个职介:saber、archer、lancer、caster、assasin、berserker,然后她将其中的caster划掉了。
“还剩五位从者。我们暂时还没见过的只有狂阶和杀阶,其他的从者姑且都见过一面了。尽管如此,我们对其他所有从者的信息(真身)都知之甚少,就算见过一面的从者中也没有明显的弱旅,我们亦找不到明显优势。这样看来,我们对上谁都是一样的,只需展现实力硬肛就好,无需选定目标。只是,其中的saber(士郎前辈)要留到最后,剩下的随意。”
阿喀琉斯挑眉,故意反着说道:“可我倒是想先与saber战斗呢?”
“不行,唯独这个不能退让!”财目在这时候就显出了十二分的坚持,不过阿喀琉斯也没有非要先打saber不可的执念,见财目撸起袖子都要干架的姿态立刻耸肩妥协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无所谓啦我说过的。总之就从其他从者来吧。”
财目才又坐了回去,拿起笔:“所以,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行动?在家里等着守株待兔虽然也是一种方法,但未免太没有效率。你也是想主动出击的吧?”
阿喀琉斯背靠到沙发上,像是思考一样的沉默着,双手环胸才道:“话是这么说,还有两骑从者我们见都没见过呢?不如说除了那两个小鬼,其他御主的真面目我们都不知道。就算想上门砸场子也不知要去哪儿砸啊。”
话到这里,财目也不得不认同,沉吟着点了点头。她脑内的线路暂且转了个弯儿,把目标转移到揭穿从者及其御主身份上去,这时阿喀琉斯反问:“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你知道多少?”
财目拿笔的手顿了顿:“只有基础而已。”
“……你不是魔术师世家?”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财目显得有些惊讶:“我不是什么魔术师世家。不如说是我连我的生父生母都不知道是谁。在我记忆还尚且模糊的幼时,是我的「养父」救了被遗弃的我。”
财目站了起来,缓步绕着阿喀琉斯所坐的沙发,准确的说是在这个客厅中绕了一圈。
她没有什么表情,但阿喀琉斯硬是从她眼中看出了几分留恋。财目是仰着头,看着屋子的天花板。陈述令人怀念的过去的时候,人的声音中往往会带上复杂的情感,财目却是干巴巴的,像在诉说外人的事,声音平静的说道:“就是在这里,他们收留了我。之前我应该提到过,他已经逝去,我需要向圣杯许的愿便是复活他。”
财目向下垂了眼,阿喀琉斯看着她,觉得她其实是怀念的吧:“所以我并非出生于什么魔术师世家,也不一定有什么非凡的血统。关于我的身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唯一知晓、唯一熟悉的只有这把从记事起便一直陪伴我的大太刀。”财目所指的是她的武器。而在说起那把武器时,她的表情真正柔和了下来:“是她一直陪伴的我。当然,我确实是因为被他们收养才能存活到今日,我自然也是希望死者复活的……”
财目说了一半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语焉不详的略过了最后一段内容。她像遮掩一样转换了话题:“话说回来,我的养父是个玩体术的,他本来也打算教我体术防身来着。后来觉得女孩子天生体力弱势,而且我又正好有把武器,干脆就让我改学刀法了。”
……这大太刀好像也不是女孩子能挥动的东西啊。阿喀琉斯在心里吐槽一句,但也仅仅是吐槽,他并不深入挖掘财目过去还有什么曲折荡漾的经历,只敏锐的抓住了话题的重点:“所以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