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洛支吾着说。
“我不如那两位。”萧衍自说自话,一派平和。
嘴笨的沈河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都是开国皇帝,都很厉害。”
萧衍招沈河洛坐下,坐姿有些随意,“你真该好好跟杨广学学说谎话的能力。”
沈河洛慌忙摆手,以为萧衍误会了,脸憋得通红,“我没说谎,我真的觉得你们很厉害。”
“还真是一副赤子的模样。”萧衍煮了茶,烟气渺渺,他笑吟吟的模样倒是多了些人间气,“我想了好几日,也不知道教你些什么,这么想倒有点惭愧。”
沈河洛惴惴不安,“您别这么谦虚”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教你什么。我的时代盛行儒学,这是那位绝对不会让我教你的。若说我一生读的最多的是佛经,但在我身死来到此地的一刻早已决定再不念一句佛。你现在所处的时代几乎和春秋时期无二,我所熟知的音乐诗歌并不合适”萧衍沉思着,无奈的笑着,“大概只能教你下棋和穿珠子了。”
穿珠子???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还是另有含义。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萧衍这么说完却轻轻皱眉,似笑微苦。
沈河洛觉得心脏“咚”得重重跳动了一下,不由得紧张的挺直了腰背。
“河洛你形容不定,性情轻浮跳脱,极容易被猜出心中所想,需定心养性,我能教你的围棋和穿珠,大约就是用于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