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交朋友，一定要慎重选择，和危险人物保持距离。”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笨拙地提出建议。
“没关系，那我只交打得过的朋友就好了。”
摩根找遍了瑞德在地图上标注的每一处天台，都找不到曾经放置有画架或者打斗的痕迹。
审讯室里面一如既往没有进展，塔娜甚至嚣张到并没有通知律师。
艾尔端着晚饭进了审讯室，把饭菜安静地放在桌子上。
等她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塔娜充满好奇地问道:“你们如果还不能找到所谓的证据，还能关我多久？”
艾尔在那一瞬间，觉得她秀美可爱的面容和视频里小丑那癫狂的模样合二为一。
心下万分沉重。
凯瑟琳请瑞德吃了晚饭，耶鲁的食堂实在是什么系的菜式都有。
因为瑞德本人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凯瑟琳就带他去吃寿司了。
看见他慎重地用木签插起寿司，凯瑟琳的目光之中隐含笑意。
瑞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口吃下去了整个寿司。
一开始还没有感觉，但稍微咀嚼之后芥末的味道弥漫了口腔。
炸裂一样的口感席卷而来，整个舌头瞬间麻木。
他顿时露出茫然的表情。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
一直注视他表情的凯瑟琳，看使坏成功。
“不欺负你了，这是芥末寿司。”
其实凯瑟琳对这个也仅仅是吃的下去，但看见菜单它的名字的时候就很想点来看看瑞德吃下去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
瑞德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凯瑟琳划分到自己人范畴了，即便是被捉弄也没有觉得难堪，反而仅仅是羞赧。
他喝了好几口水，才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除去芥末寿司，其他的寿司她都点的极好，即便有处理不太完美的情况，但对于瑞德来说也都是美味。
憋了半天，他最后也只控诉了一句:“你这样的行为，和我给你的侧写不符。”
凯瑟琳并没有介意瑞德侧写，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那说明我是一个多变的人。”
瑞德默默点头。
第一次见面是在公寓外，第一印象是果断聪慧和懒散。然后在车上听到了她的目标，感受到的是她身上一种强烈的自信。
尽管她说得像玩笑，但依旧有着类似掌控者或者王者的气度。
然后是引路带她离开了fbi，从头到尾她都保持完美的礼节还有一些说不清的距离感。
尽管好看，但她并不是一个好接近的人。
但最近突然觉得她亲近了起来，是因为彼此熟悉了吗？
只是不知道她每次都能和自己自如地交流，是真的不讨厌自己的无趣还是仅仅出于礼貌的回复。
一个真正的人，她必然是极为复杂的。不知道自己是触及了更加真实的她，还是发现了她又一层面具呢？
心里百转千回。
凯瑟琳看着已经干干净净的寿司盘:“你吃饱了吗？”
“嗯。”
“艾尔说想吃意大利面，我去给她打包一份。你们平时出外勤点餐fbi会不会报销。”
瑞德道:“有的就可以。”比如价格不是很贵的。
真惨，做个fbi除了有拯救他人的意义之外，到处都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