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嗓子也跟着又干又紧,额头立时就见了汗。
然而都进了门,她扭头就走也忒不像话,起码得跟老太太禀报一声——从这一点就看出老太太认真起来,不必怀疑她对她自己地盘的掌控力。
王夫人一直低着头,那莫名的预感让她不敢抬头去看大老爷;而周瑞家的偷摸瞧了一眼,就这一眼便让这个伶牙俐齿的陪房像是被生生钉在了原地。
王夫人感觉不对,想了又想还是余光扫了眼过去……她顿时头晕目眩,心疼病都快犯了。
尚晖现在有点随时开启荆棘光环的意思,对他怀着恶意,就会立时在精神层面受到反噬——王夫人和周瑞家的没能当场晕厥,都是尚晖回府后刻意稍微控制了输出的结果。
不多时,全家人齐聚贾母日常起居的大厅堂。
家人们到场见一眼尚晖,最轻也得懵逼一下……这都是小事儿,大家的注意力随后就全落在了被胡大郎亲手捉住五花大绑又堵了嘴的赖大身上。
尚晖从袖子里掏出刚刚在马车上得来的口供,让胡大郎站在自己身边朗声宣读。
读完,不待众人有何反应,尚晖便端着茶笑道,“克扣贪污中饱私囊不算,他一家子顶着荣府名头在外放印子设赌局外加坑蒙拐骗夺人家产,我粗略算了算,不算家产只说现银,赖大手里都不止十万。咱家里修了园子,孝敬完宫里,四处结交维持人脉,到如今现银还能有五万吗?”
要是还有几万现银,凤姐儿就不至于联系鸳鸯典当老太太的私房来度过难关了。
话说尚晖说话本就带有特殊的力量:非常让人信服。如今他身带灵气,说得又是真相,更是没人能生出半点怀疑之心……以及丝毫反抗之力。
所以赖大直接晕了过去:作为荣府家生子和多年大管家,他最后给自己留下的体面便是没有当场失禁……
在场好几位听了尚晖这番话都面色惨白,周瑞家的在得了二太太和二~奶~奶反复的眼色后,硬着头皮更克制不住颤抖地站了出来,“这样背主的奴才合该打死!”
尚晖轻轻地“哦”了一声,“老公爷在时,不守规矩的奴仆都是送官,你张口闭口就是立时打死……王家都这么威风吗?”
话音未落,周瑞家的两眼一翻……步了赖大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