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可惜华阳长公主早在陛下亲卫中安插了细作,一箭射死了皇太女。”
“先帝与皇太女皆崩逝,皇城乱成一团,华阳长公主说是陛下谋害天子与皇储,陛下说是华阳长公主蓄意谋反,二人各执一方,领兵为战,天不亡大夏,最后陛下得胜,华阳长公主仓皇出逃”
“哥哥,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凑巧了些吗?”顾安歌打断顾安廷的话,道:“能在陛下手下做亲卫的人,必是他的心腹,怎会被华阳长公主轻易买动?”
“华阳长公主一直撮合自己的儿子与皇太女的婚事,先帝也动了亲上加亲的念头,这样一来,未来的皇储多是华阳长公主的孙子,她根本没必要费尽心思夺位。”
“分明是胜者为王败者寇,咱们的陛下要为自己的逼宫找借口,将一切的罪名扣在了华阳长公主身上!”
她的大姑姑每日与面首在一处,乐不思蜀,纵然插手朝政,也不过是看哪个面首活儿好,哄得她开心,她才会为面首谋个一官半职。
说大姑姑在大街上瞧见哪家的少年郎好看,一言不合强抢民男,她信,说大姑姑处心积虑夺皇位,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说到激动处,顾安歌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放,茶水溅了出来。
对于顾安歌近乎激烈的态度,顾安廷颇为意外,忍不住道:“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华阳长公主谋逆作乱的事情铁证如山,不可能是陛下凭空污蔑她。”
顾安歌冷笑道:“铁证如山?他赢了这场宫变,便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顾安廷道:“妹妹,你太偏激了。陛下若真是志在皇位,杀了皇太女,又怎会为她十年不娶?以致民心不稳,宗室诸侯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