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们。”
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伙伴,安夕的眼睛里闪过笑意。
等比利离开后,安夕目光仍落在报纸上。
如果真像奥瑞猜的那样,等她的灵能值恢复,那个“恐怖片”机制就会启动,那么她的时间也不多了。她眼底的颜色渐渐加深——
万一她回不来呢,她最好在离开前就解决那女孩。
利用剩下的两天,在医院她读了从网上购买的斯宾塞·瑞德博士著的书。比利找到的线索提供了可能的方向,如果埃斯特真和那所孤儿院有关联,结合她的失踪和所谓的“失忆”,她不相信她会和这起火灾没有关系。
※纵火的动机相对来说很简单,有破坏性、罪案隐藏性、政治动机、利益和报复。放火是谋杀三因素中的一种,是成年异常犯罪行为的早期征兆,如果我们看他她的童年,很可能这三种因素都能找到,尿床和残忍对待动物,没有或是异常打骂的父亲,与异性交往困难。长期的低自尊心……性和权力,这两是是驱使连环纵火犯的动机。※
安夕反复看着这段话。
埃斯特如果不是超级反派就是杀人犯,如果她是杀人犯,她纵火的动机又会是这里的哪一种呢?
她将比利带给她的报纸细心的折好收了起来,当史蒂夫和艾米丽再过来的时候,她对他们说自己已经考虑清楚了。
事实上,即便是美队,办理寄养,她也先要从艾米丽身边离开回到孤儿院里待一段时间,等所有手续核查交接。
他们出于对她人身安全的考虑,实际上也刚好让她有机会来近距离地调查埃斯特。
“你得经常来看我。”离开前她拎着行李站在门口,板起脸来,对艾米丽严肃地说。
史蒂夫开车送她去孤儿院,他得顺路去跟院长见一次面。
院长对她又回来看起来并不奇怪,很有可能艾米丽已经跟她通过气。
“最快也需要一个星期,这期间你要过来三次。”这话她是对史蒂夫说的。
安夕没有坐下,她站着,走到院长办公室的盆栽旁,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等他们谈完,她才开口插嘴。
“我能跟埃斯特一个屋吗?”她装作百无聊赖、不想要麻烦的样子,“她看起来挺老实的。”
埃斯特一直都是一个人一间。
站在二楼露天的走廊上,院长对着下面喊了一声埃斯特的名字。
沉静整洁的女孩在楼下回过头来,对着走廊上的三人粲然一笑,带着一些孩子该有的天真。
如果不是她头上顶着红名。
安夕做梦也怀疑不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