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芷娇嗔地道“总管您着急什么奴才额娘说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男人总是不珍惜的。总管您可要等奴才等到六月十六啊。”
她媚眼如丝把孙缤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想着拒绝,忙是连连点头。
年清芷趁机行了个礼,笑眯眯地道“奴才已经在此逗留太久,便先行告退了。”
她走出门,脸上的神态换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拿出丝帕擦了擦手,这才往屋的方向走。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将魏珠从大通铺床上拉起来扇了一个巴掌,魏珠睡得懵懵懂懂陡然被甩了个巴掌还在迷糊呢,年清芷又一个巴掌甩上来,“你诬蔑我与人私会此为一,将此报给总管大臣此为二”
魏珠这才反应过来,惊叫着道“年清芷你疯了我不过是据实而说你竟然敢打我。”
她不服气地回扇了一个,巴掌落在年清芷脸上,她却是一愣只因年清芷不闪不躲似乎就是等她扇下去。
只是魏珠反应过来的时候巴掌已经落在了年清芷脸上,她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躲”
却是见年清芷扭头便上了铺,留得她一人在床榻上发愣,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魏珠不祥的预感还是非常灵验的,果然第二日在打扫陵墓的时候,一群八旗兵便将她押到了总管面前,硬生生地打了二十廷杖。
年清芷回屋的时候,秀芹正在给魏珠上药,魏珠一见年清芷进来就怒骂道“你这个死狐媚子,竟然敢在总管面前告我的状他为什么那么护着你,你定是与总管不清不楚,你就知道勾引男人”
年清芷冷眼瞧魏珠,她白日不过是抄写经文的时候,趁着总管来视察的时候掉了几滴眼泪,再加上脸侧的巴掌掌印,总管自是心疼的不行,便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便可怜兮兮地将昨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一遍。
魏珠的声音极大,把几个屋的宫女都吸引了过来围在屋外听八卦,年清芷环视了下眸光微转,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过表面上还是淡淡地道“你与总管的事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去问好了,可不要在这儿诬蔑我与总管,小心被他听到又平白挨了一次打可就不值当了哟。”
这句魏珠气得不行,却是不敢再说总管的事,只能一声一声地骂年清芷,可是一骂她的伤口就更疼了,慢慢地她就也住了嘴。
年清芷躺在床榻上细想着计划,算算她的寿命也不过只剩下短短三年,她一早就没打算在这清东陵停留太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逃出去并且不连累家族。
魏珠虽然是在有意识地针对她,可魏珠却是误打误撞地帮了她,如果一切顺利地话,六月十六她就能从这里逃出来。
六月十六足够她做好充足准备了。
很快六月十六到了,孙缤一想到年清芷就垂涎得不行,夜色刚黑下来他便往枯井附近赶去,没想到年清芷一早就在那儿等着了。
微弱的月光淡淡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曼妙窈窕的身子勾勒地更是凹凸有致,孙缤摸搓着手就想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没想到年清芷却是一下子躲了过去,娇羞地道“总管您不要这么着急嘛。”
“我能不着急吗小美人,我可是等了你那么长时间,你现在还躲什么”
“奴才的身子可以给您,可总管您答应奴才的事可别忘了。”年清芷一边躲着他,一边慢悠悠地跟他闲扯。
孙缤看着她漂亮清丽的脸蛋,不停咽着口水,连声道“好好好,你先让我香一口,我什么都答应你。”
年清芷不断往后退着,像是在跟他玩闹一般伸手将他的腰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