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缤更是难耐不停地往前靠,结果没想到年清芷一边往后退,突然一个踉跄猛地往后跌去。
孙缤眼睛猛地睁大,还来不及反应就眼睁睁地看着年清芷摔进了那个枯井中,他深吸了一口冷气忙是前去查看,“年清芷,年清芷”
这枯井极深,透过微弱的月光他朝下看,却是只能看到一个黑漆漆的人形物体面朝上躺在里面不知死活。
这般深度掉下去,人就算不死也得废。
叫了很长时间,里面的人都没有回应,孙缤后怕地跌坐在井外,若是此事传出去,传到皇上耳中,便是他说年清芷是自愿的,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他的仕途可就完了。
他恶狠狠地往里面瞅了一眼,就算就上来一个残废的身子必定是恐怖至极,若是她因此缠上了他可就太可怕了。
孙缤想了想,忙是找了一块大石头扔进枯井中,将枯井堵死就匆匆忙忙地逃离了。
年清芷顺着枯井里头的地道往大门的方向爬去,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她往后看了眼,一只巨石硬生生地砸在她原本摔落的地方,跌落泛起一层灰尘。
她冷笑一般地扯开了唇角,看来这孙缤真当是个残忍的人,这般情况不救,竟是想将她陷入死地。
不过这也与年清芷先前猜测的无差,是魏珠那些不断谩骂让众人知晓她与总管大臣有私,现在她失踪了,必定会起不少与孙缤有关的传言,关系孙缤仕途,他必定会帮她找一个合适的死因。
这枯井里的地道还是因为胤禛她才知晓的,去年的时候魏珠强行借那只胤禛送的玉簪,年清芷便与魏珠抢了起来,玉簪摔在了地上露出一张卷起来的布片。
布片虽小,但五脏俱全。
上面画满了清东陵不为人知的地道,这枯井就是其中之一。
故而年清芷将孙缤约在这里,提前将几块软垫扔下去防止摔死在这里,又将事先收拾好的行李扔下来,以孙缤的性子绝对不会细查,她便有了机会。
至于怎么逃出去,年清芷撺紧了手中孙缤的腰带,看着上面的令牌微勾了下唇。
很快年清芷顺着地道爬到了清东陵的大门口,她换上了一身宦官衣服又乔装改扮将脸涂黑了些,便背着行礼朝着大门口走去。
在大门口被拦住,她拿出令牌给门口的侍卫瞧,“咱家受孙总管的命出去,还望大人放行。”
那侍卫细看了下,确定是孙缤的令牌,刚想将年清芷放行出去,其中一个侍卫眸光却是在年清芷脸上兜转了一下,狐疑地说道“你这宦官怎么这般面生,我从来没见过你,待我前去问询一声孙总管,再放你出去。”
年清芷镇定地开口,“大人,咱家既然拿的是孙总管的牌子,必定是孙总管给咱家的,难不成大人觉得是咱家偷得不成”
那侍卫却是坚持得很,“无论是不是孙总管给你的,我去问下总无什么大碍。”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那侍卫前去汇报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朝着大门处行驶而来。
那侍卫被吸引了注意力,高声道“什么人”
马车帘子被撩开,一个熟悉的女声开口,“朱公公原先是在紫禁城服侍太皇太后的,如今来了清东陵旧疾复发,皇上便恩旨刘声芳刘太医给朱公公治病。我是前来探望他的,他是我夫君。”
那侍卫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刘夫人,真是失敬,放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春菱,几年未见没想到在此见到,真的是太不凑巧了。
年清芷心头一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