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v2的比赛同样是打五场,张嘉言和吴鹤的总体成绩是两胜三负,作为新人吴鹤已经尽可能拖延了时间,张嘉言也展现出了过人的连击操作,整体来讲已经比较让人满意了。
第三天是1v1,也是少年杯的最后一个比赛项目,到了这一天弃权的人就更多了,和第一天相比,差不多走了三分之一。
这一天张嘉言五战五捷,全场表现最佳,三天综合成绩在前来参赛的百余位选手中排名第二,主办方还象征性的给他发了奖状。
张嘉言捧着奖状第一时间跑到吴鹤面前,“小鹤!我拿到了第二名!可惜不是第一……”
吴鹤摸了摸他的头表示安慰,肖肃则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第二名已经是烧高香了!你也不想想,来这打比赛的选手哪个不是玩了一两年的老玩家了,像今年那个第一,已经连续打了两年少年杯了,你才玩一个月,能拿到名次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这话也是故意说给张父张母听的,这两天张父张母一直在现场陪着,他们看不懂比赛,肖肃便给他们讲。哪些是高难度操作,哪些是战术性技巧,还要找些名人做参考对照,以便让二老明白做到这一点有多么不容易,两天下来说得他口干舌燥。
张嘉言又被奖状捧到张母面前,叫了声,“妈妈。”
看着儿子充满期待的目光,想到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张母终于下定决心,“肖肃,小言要怎么做才能进入职业战队?”
张嘉言和吴鹤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难掩的兴奋之情。
“这次少年杯就是一个机会,嘉言拿到了第二名,之后肯定会有很多战队找上门来,不过我个人认为还是优先考虑wg。一来wg是实力强劲的豪门战队,发展前景好,而来离家也近,您也放心。”
张母这两天在肖肃的熏陶下对wg这个夺冠热门战队也有所了解,“可你说过wg拿到过很多次冠军吧?他们能看上小言吗?”
“相信我,嘉言的水平绝对够得上wg的门槛,只是看时机和wg的人员调度问题。我会向wg推荐嘉言的,就算不成也可以通过9月份青训营选拔的方式进入wg。只是后面的路就要靠他自己了。”
张母连忙道,“你帮小言里里外外忙活了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你弟弟是嘉言哪位同学?我回温州后一定上门道谢。”
“呃,这个……”肖肃尴尬地笑了。
少年杯的比赛结束,张父便订了返程的车票,但只有他一个人的。
张嘉言问道,“只有爸爸一个人回去吗?我们呢?”
张母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就知道玩游戏,你都没问问小鹤的病情怎么样吧?”
张嘉言这才想起来,他第一天比赛结束本来还想着问来着,结果一回来就面临和妈妈摊牌要打职业电竞的事,之后两天一门心思地扑在比赛上,完全把小鹤来杭州看病这事给忘了。
他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对吴鹤说,“小鹤,对不起啊。”
吴鹤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原来吴鹤在网上找的这个李伦医生虽然有名,但原本是精神科的医生,治疗手法上更倾向于药物辅助,在治疗重症精神疾病上颇有建树。
考虑到吴鹤年纪尚小,治疗手法不宜过于强硬,又是后天性语言障碍,受心理因素影响居多,李伦医生在了解了吴鹤的情况后并没有接诊,而是推荐他们去找自己的师父。
“师父?”
“嗯,这个李伦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很年轻的样子。他很同情小鹤的遭遇,希望他能早日脱离药物治疗,他说他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