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绝?!
令狐情望了过去。
“这人是”
谢问渊回过头,不再看那边的钟岐云,道:“周有翎,锦川周家。”
这么一说,令狐情便都知道了,他虽远在东南,但当朝丞相夫人的侄儿犯了命案,这事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他就是魏丞相妻侄?”
谢问渊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解释,车上这人不是周有翎的事,他不可能也没必要对令狐情说。
令狐情本就是个怜惜女人的多情人,知道这人做出这种歹事,倒也是看不习惯的。他眯了眯眼,有些嫌恶道:“的确是个没必要存于世的混账东西呢。”
谢问渊闻言笑了笑:“这话,我倒也听过不少女子对你说过。”
令狐情摇开了折扇,笑了起来:“这可不一样。”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只摇了摇头,“不过,魏丞”
谢问渊闻声打断了令狐情的话,“且看日头就要落下,城门即将关上,咱还是早些进城吧。”
令狐情顿了顿,“也是。”
等入了城,令狐情自是回吏部尚书府的,不过谢问渊就得先到刑部,亲自将钟岐云送到刑部大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