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原发现自己的确对后宅阴私没有什么了解。父亲一直告诉他,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可是最容易杀死坐拥天下之人的,不正是其枕边酣睡的女人么?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但的确也是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陈钥打破沉默道:“明天就是除夕了,府里也要忙起来了。等父亲和母亲忙完,想必至少也是半个月之后了。那时候,距离七七四十九日之期至多也就是相差十日左右,我还能再以舍不得家里的理由拖住几日,如此便只差一两日,我相信这一两日...二哥应该是有办法应付的。”
“自然。”陈思原笑道,“三妹若能够依言做到这一步,我这里定是不会拖妹妹后腿的。”
多大点事儿?
一两天的话,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只要能够拖住父亲和母亲一两日...到时候木已成舟,又是父亲首肯的,母亲那里想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要想母亲能够接受,恐怕还是得提前和母亲透个信。
因说:“三妹,我怕母亲贸然知道会承受不住,你看...是不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给母亲透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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