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道将要破皮的红痕,点在他堪比玉色的肌肤上,突兀又扎眼。
她指了指“你的脖子。”
商晋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把,轻微的刺意传来,他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伤不在他身上一般,一点都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大概被人挠了。”
唐槿圆拽住他的手“去拿药。”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用什么东西划伤了他,这么好看的地方明明一点伤都不该带的。
商晋任由小姑娘小题大做地胡闹了去。
到了排号的窗口了,他才无可奈何地提醒“不觉得这会儿挂上了号,等到轮到我们了,我这伤也好了?”
唐槿圆“……”
好像有点道理。
“那你的伤……”
“算不得伤口。”
唐槿圆却低下头往自己的背包里翻找。
她就是个行走的小药箱,书包里常常备着药。
果然让她翻出来了酒精棉签。
她直接拆了一个就想往商晋的脖颈上涂,却忘了这会儿还在大厅里站着,她一踮脚,身后来往走着的人难免会撞到一点她,身体立刻失了平衡。
她扑到了一个宽阔结实的怀里。
手里的棉签怼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腰肢处被人用手揽住。
商晋伸出手去环抱着小姑娘的腰。
指下细细软软,与胸膛前的触感无异。
要了命了。
唐槿圆忙往后跳开一步。
她看着商晋下巴上沾着的酒精痕迹,就知道自己刚才是把酒精棉签误戳到了什么位置,忙把拿着棉签的手往后一藏。
她的手却很快被握住,商晋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往他脖子上那几道伤痕处抹去。
他喉结锁骨的纹路都生得很勾人。
唐槿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手指在颤。
他这样,还不如放任她自己一个人来,要更稳当了。
明明已经到了十月尾声,天气却好像重新沾上了暑气,要与带着蝉鸣的三伏天一争高下了。
……
两个人走进病房的时候,商老爷子抬眸往两人身上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在商晋身上逗留良久,忽然神色大变,支起身子来,看向唐槿圆,惊大于怒“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看这脖子上一道一道的,自己的孙子已经吃亏了吗!
世风不古且世风日下!
唐槿圆还没明白过来商老爷子的意思,商晋就上前一步,把老人颤巍巍的手指掖进了被子底下“刚才外面有人医闹,我被划伤了。”
医闹的事,老爷子听小护士议论过了。
老爷子舒了一口气“不是让我又升了一个辈分就好。”
唐槿圆刚摆好了粥,听着背后的动静,好奇道“什么辈分?”
“没什么事。”商晋偏过头来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压抑,“还用不到,你先不用懂。”
唐槿圆一脸懵逼。
……
又过一周。
商老爷子在医院这是第九天了。
这一段时间,唐槿圆但凡自己没课,就会来过来看看。
每回她都会从a大的食堂里打包一些清淡点的食物过来,老爷子从一开始只说着“尝尝”,然后默不作声地把那些合他口味的吃完,到后来一见唐槿圆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