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在办葬礼,但是送葬的人五个指头都能数的清。
他们两个没事人带着简陋的口罩在大街上逛来逛去,居然都没有人觉得奇怪。
离开了教堂,恶臭随着空气扑鼻而来。
年景捂住了鼻子,触目所及都是乱七八糟的垃圾。
他们也只能够保证他们所处的地方保持整洁,其他地方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于这种事情也只有用这个说法来安慰一下自己。
有画家在画画,他脸上裹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了一双浅棕色的眼睛,透露出了对于现在这个社会的无奈。
他伸出来拿着调色盘的那只手皮下血管泛着深沉的黑。
他们先注意到那个画家,紧接着那个画家很快的就感受到他们的视线。
“是两位脱下了医师装扮的圣者啊……”他看着他们微微笑了笑,紧接着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用深色的手帕按了按嘴角才继续道:“如果没事的话还是不要出来了,这个病很容易传染的。”
“无论我们出不出来,我们都还是得中招。”如果系统真的这么恶趣味的话。
“也是……死亡早就已经跟随在我们身边了。”他在画布上添了几笔,“你们说我这画的好不好?”
秦雍之凑过去看了一眼,只笑不语。
“我啊,想要把这幅画的名字改成……”
画家沉吟了一会,画笔在水彩盘上蘸了蘸,“就叫做死亡之舞吧。”
骸骨与人共舞,除了外表以外他们没有一个地方与活人不同,他们也穿着人类会穿的衣服,也会享用美酒,也会与人类一起跳舞。
死亡伴随在任何人的身边,如影随形。
……
在街上逛完一圈回来,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线索,除了更加了解现在世界究竟有多绝望之外他们并没有任何新的收获。
要解决这个并肯定不是用现在这个方法,肯定会有一个只要搞定了就会完全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
但他们毫无头绪。
年景关上了教堂的大门,摘下了一直蒙在脸上的口罩。
这个口罩透气性不是很好,糊的他有点难受。
“那个……”一见到他们回来,本来一直在旁边忙着的小姑娘突然间跑过来跟秦雍之搭话,“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去教会看看?”
“嗯?”
“因为……我读书到现在其实已经过了有点久了……不过我还记得他们这里基本上都是由宗教信仰主导的。”
小姑娘努力的想要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结结巴巴的整块脸胀得通红,“所以你们要不要去教会看一眼?”
“你说教会?”年景在旁边听了全程,撑着下巴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也可以,明天就去。”
他们的确可以去教会看一看,估计也会有新的线索。
这个副本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提供给他们,系统更像是突然间消失了一样,怎么喊都不出现。
要找它的时候他不在,不想见到它的时候它倒天天逼逼逼的烦死人。
他在柜子里面翻出了一颗并不起眼的蒜头,用力捏了捏。
蒜头:“……”
“我看你应该很看重这些广播器。”
蒜头:“……”
“为什么这么看重?”
蒜头:“……”
“我想拆开来看一看。”
【按照你们心中所想去做,系统并不能够给予迷失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