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想男人，不如跳跳舞。人一累，就什么都忘了。”柠萌语重情深。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就是当面对一屋子叽叽喳喳的师弟师妹们时，脸皮骤然变薄的柳序觉得不好意思：“总感觉自己快大三的老油条跟这些小嫩苗们一块当新人，有一丢丢丢人。”
柠萌鼓励她：“乖小猪，在我心里你永远十八岁。”
最近舞蹈社忙着排练学校劳动节的表演节目，每天练习都排得满满当当的。柳序有十几年的舞蹈基础打底，跟得还算轻松。
休息时一群人围坐在一块八卦聊天，倚靠着人缘爆表的副社长室友牵线，柳序很快跟舞社的人熟稔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女生款款从排练室外走了进来。
她长得非常漂亮，巴掌脸，猫一样的大眼睛，殷红的微笑唇，与妖艳妩媚的柳序不同，一看就是那种很得父母喜欢宠爱的女生。
和大家打了下招呼，音乐声一响起，她宛如刚从茧里挣脱出来的蝴蝶，挥舞着长袖独自与空旷的舞室中翩翩起舞，脆弱而美丽。
柳序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种遇到劲敌的感觉。
“那女生是谁？”
“她啊，大一的程真真啊。”
柳序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女主啊。
有人介绍道，“好多人都说等白清清一毕业，她就是咱们学校新的清纯系校花的代表呢。”
不知怎么的，提起程真真时，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抗拒和微微的嘲讽。
柠萌瘪了瘪嘴：“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她，只是没明说罢了。”
柳序好奇地问：“为什么？”
女主诶，不是说好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主男二竞相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万人迷一号吗？怎么会不招人喜欢？
“她啊，脑子不太好使。”柠萌往那边看了一眼，“当初大一新生入学，程真真是咱们社长一眼相中邀请入社的。一开始大家相处也还不错，后来有个活动要求社长本人排个独舞，当时社长家里有事，经常要学校家里两头跑。怕耽误节目效果，于是她手把手教会了程真真跳那支舞，用来当做备选。后来老师来检查结果，果不其然，社长因为排练时间不够，没发挥好。最后由程真真当选了独舞表演者。”
柳序：“然后呢？”
目前听上去没什么毛病。
柠萌不屑道：“这个结果原本就在社长的意料之中，失去一次机会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本来还打算恭喜程真真的。没想到，老师问程真真这支舞她一个新人怎么跳那么好，一定花了不少精力吧。你猜程真真怎么说？”
柳序想了想，这还能怎么说？正常人都会感谢一下社长的帮助，再顺道提一提自己的努力。
柠萌摇头：“所以说她脑回路异于常人呢。她说的是，因为这是社长安排给她的工作，所以她发誓一定要努力完成好，又因为热爱舞蹈，才能坚持住一遍又一遍练习。你听听，这是人话呢？感情这舞是社长逼她跳的呀？白眼狼嘛不是。”
连初入舞社的柳序都知道社长人不错，在社里很得民心。程真真得罪了这尊大佛，怪不得社里的成员都不太待见她。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柠萌开始伸出手指头细细掰扯那些年程真真干过的奇葩事。
“关键她这人特别爱管闲事。她们班里有个女生原来也是我们舞社的，跟同班的前男友分手没多久和一富二代好上了，于是她前男友天天在班里纠缠哭诉想要复合，奈何那女生死了心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