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布料,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眉目柔和。
他走过去,看着沈轻别微微冻红的双手,伸手握住:“怎么一个人出来,没人同你一起的么?”
“想自己一个人出来而已,咦,阿尘,你额头怎么流血了?”沈轻别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另一双手,红了红脸后抬头便看见了他额上的伤口,不免心疼道,“快些随我进去,我给你擦些药。”
“你心疼我?心疼我流了血,受了伤?”靳语尘拽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跟前,两人的脸靠的极近,“若你能一直待我如此,那该多好。”
这是沈轻别第一次看靳语尘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些落寞,和以往胸有成竹的他不一样,神情看起来,很是疲惫。额头上的伤口肌肤已经结了血痂,即使破了一个口子,这人还是这般俊美,只是那一个小小的口子还是看得她心里一阵心痛,她踮起脚朝着伤口吹了吹:“傻阿尘,只要你愿意,轻别一辈子都愿意以心待你,阿尘为何还要这般问?受伤了也不知道擦药,我给你吹一吹,这样是不是会好很多?”
靳语尘不说什么,深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里面像是藏着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样,最后他将沈轻别搂在怀中,下巴搁在沈轻别的肩膀上,呼出一口气:“轻别,你今晚陪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