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后我就走。”说过摸了摸白素贞微突的肚子，用询问小孩的语气：“小家伙，你说好不好啊？”

    白素贞听了轻笑：“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当然开心了！”然后对着白素贞的肚子询问：“你说是不是，小家伙！”随后正色道：“姐姐，我正要告诉你，听说离这不远的山上有座金山寺，寺里有个和尚，法号法海，深得佛法精妙，能知往来之事，姐姐要小心，别被盯上了。”虽然前次碰到法海去了杭州，这么多天过去了，已经回来了也不是没有可能，早点预防为好。

    白素贞道：“这和尚姐姐也知道，不同别人，说来也是你我相熟之人。”

    玉清不解：“相熟之人？”

    “正是！”白素贞起身，走到窗前，望了会星空，转回身道：“那是你我初见之时，姐姐年长你八百多岁，早有灵性，而你那时却是刚刚开慧，仍被天性所控，见到人本能的会攻击，中了猎户设的陷阱，被捕，他们把你装在笼中，抬回庄上，恰遇一云游道人，见了你，与那些猎户道：‘此蛇实在是山中难得的灵慧之物，你们若分而食之，必能强身健体，有延年益寿之效。’

    猎户们听了高兴，邀那道士一同回村享用。

    村上一位财主出银，举办蛇宴，我当时欲救你，尾随他们到村上，知道他们把你困在一口大缸中，用石头压了缸盖，夜深时，趁人睡着，准备把你放出来，却没想到有人提着灯笼过来，姐姐当时害怕，现了原形，咬了那人一口，救了你一起潜回山中，后来打听，被我咬伤的是财主的儿子，村中无人能解他身上的蛇毒，最后不治身亡，那晚，他本是不忍见你被众人分食，欲偷偷放了你，不想被我误伤……”

    玉清听得明白：“姐姐，法海就是那个财主的儿子？”不想其中还有这一段渊源！

    白素贞听后点头：“正是，如今在这里遇见，不知是不是来讨前世之债的！”

    “姐姐！”玉清扶上白素贞的手臂：“姐姐本是无意伤人，况是为了救我，若他讨债，也是向我来讨，和姐姐又有什么关系。”

    白素贞微笑：“他虽在此间，我每日里足不出户，只在家中服侍官人，想他也寻我不见。只是青儿住在外面，应小心才是。”

    “姐姐放心，青儿会注意的。”

    白素贞又嘱咐了几句，便与青莲回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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