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端说的话确实给了他立场,对于曾经的藏剑山庄(过去的盟主府)消失的最准确的定论没有立下,但江湖已经统一将矛头指向了当天在藏剑山庄中出现,事发后消失的魔教教主,现在追究这个藏品的所在,也失去了意义。
倒是驻在一旁围观了很久的梁讼汝丢出了半截沾血的佩剑转移了注意。“这个剑的主人应当是凶手。”陆霜花是被梁讼汝的声音吸引了过去,顺着声音看过去,却是被他手中那把断剑又给惊吓到了,这个命案里还真处处都留着她的影子,这把剑虽然只剩下了半截,陆霜花还是清晰的认出了它的身份——影承,那是曾经被迫在她的腰间挂了六年的佩剑,不过在一年前就被她寻着一个机会丢了,与其被别人认出,还不如由她这个原主人亲自指认。
陆霜花振作精神几步飘到了梁讼汝的身边,拍掉了她手中的断剑,脸上是镇定自然,“影承上面的血是带着七丝毒的,别随意碰它,不会再救你第二次的。”这一把断剑掉在了地上,附近的人皆是自觉退后了一些,被七丝毒误伤可不是上面值得开心的事情。
“那是你的剑,果然你这妖女便是凶手。”此次陆霜花是接受到来自江泽端的指责,而且随着他的话起,腰间利剑已经出鞘,一个瞬息江泽端就出现在了陆霜花的身边,那一把利剑险些就要架在了陆霜花的脖子上,倒是被梁讼汝不作声色的用随手操起的剑鞘档了回去,“适才只说了应当,那是一般的思维,在我推测说完之前,请江公子不要冲动。”
“那剑,是本教赠与霜花的定情信物,奈何霜花不太满意,一年前还给弄丢了,呵,为此,霜花也没少受苦。”这是一个唐突出现的男人声音,在这个男人声音出现的那一刻,陆霜花条件反射的退后了好几步,紧紧拽住了梁讼汝的袖子,似乎这样可以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那个男人出现了。
轻巧的拨开人群,有一个带着一个狰狞恶鬼面具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了陆霜花的所在的地方,罔顾于其他人的戒备和瞬间掏出手的武器,他只是站定在了陆霜花的面前。恶鬼面具下仅仅露出了眼睛和嘴,他在面具之下更显幽深的眸子盯着陆霜花的眼睛,单薄无血色的嘴唇扯出了一抹微笑,“霜花越来越叛逆了,这次倒是连备报都没有就来逛大会了。”他纤长的手指微微抬起似乎要落在陆霜花的脸上,陆霜花只是僵硬着身子不敢反抗,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下定决心逃离魔教,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梁讼汝揽着她后退了几步,避开了那个即将伸到陆霜花脸上的手,“她在我这里很乖的。”冷漠的瞅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短暂的静默后,梁讼汝却是忽然笑了一下“褚鹤,时隔七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这么特别。”
“七年前你从我的手中救走了霜花却抛弃了她,那是你的失误,如今,你倒又想抢回来?那却是晚了。”褚鹤倒也是笑了,说了一段对于听众过分云里雾里的话。因为褚鹤出现而条件反射紧张到身体僵硬的陆霜花却是于此刻想起了什么,七年前的噩梦,那是她第一次遭遇残酷的同伴相残,但也是在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