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残病枯骨的金发英雄觉得崛越真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对自己隐瞒了,他或许不应该去追究的,但放任自流却心中始终惴惴不安,这迫使他必须要回八木宅,回到崛越真身边去。
本也没什么重大要紧事务在身的冢内警官听欧尔麦特那样讲,自然爽快应下。被好友凝重的表情所惊,他迅速将车子掉头,一脚踩下油门,路上还忍不住扬声宽慰好友几句——
“你别担心,我们出门还没五分钟,崛越同学没事的。”
车子停在八木宅外,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欧尔麦特神色紧张,行动匆忙。他心间那股不安感越重,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时,手指都有些微颤。金发英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如此紧绷,跟在他身后的冢内见此,抬手拍了拍好友肩膀,示意他冷静些。欧尔麦特抬唇朝宽慰自己的好友不好意思笑了下,弧度仓促,很快便在唇边不见了踪影。
入屋寂静,崛越真似乎上楼休息了。
“崛越少女?”
欧尔麦特和冢内脱掉鞋子,趿上室内拖鞋。朝里面走去一些,金发英雄朝楼梯那里高声唤崛越真,并未如常得到回应。这么快就睡着了?欧尔麦特想起以前小姑娘有过吃着饭就闭眼睡熟的不良前科,顿时抬脚向用餐的客厅而去。
还没到客厅的位置,他便闻到一股刺鼻异味,混着浓烈的血腥。心中大惊,走动变作跑步,冲到客厅的金发英雄果不其然看到了倒在血泊里,已经呼吸微弱的崛越真。
“真——真真!”
惊惧极致的惶恐未经大脑便从欧尔麦特口中发出,非常非常的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