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错之前给对方一点儿甜头,总觉得在事情败露后不会太过绝情。
就像男的出轨后为了求得心里安稳会经常给自己老婆买包、买首饰、买化妆品是一个道理。
越冉今天一天都为周末如何避开自己的老公而绞尽脑汁。
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败露,要是败露,就只能等着程一鹤一剑封喉了。
越冉一边开着车,一边搜索着合适的理由,可想来想去,脑袋就像被浆糊粘住一般,什么想法也蹦不出来。
坐在副驾驶上的程一鹤斜瞥一眼越冉,随后嘴角噙了一抹浅浅的笑,“说吧,又有什么事儿要求你老公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古话说得还是一点儿都没错。”
越冉心里一紧,原来她的表情早已把自己给出卖了,一点儿心事都藏不住,真是没出息。
不过,程一鹤倒是想偏了,她不是有求于他,而是即将违背她自己的承诺。
她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你这人,怎么?
我就不能来接你了?”
程一鹤微微抿着嘴,“这不像是你越大小姐的风格!
要是遇着你主动谄媚,必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
说吧,是不是又是有关你姐那堆破事儿?”
经程一鹤这一误会,越冉脑袋里的浆糊似乎被一根筷子给搅了下,一瞬间灵光乍现。
她一副被猜中心事的样子,“哎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
你说你是不是戴了一副透视镜啊,我心里的小九九全被你看得一清二楚。”
程一鹤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你说对了,我就是有这特异功能,只对于你。
所以,以后千万不要瞒着我事儿,夫妻之间,必须彼此真诚以待。
说吧,你又要管你姐什么破事儿了?”
“你可不可以探听点儿敌方的军情?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得知道他们接下来的打算啊。”越冉微微扬了扬眉。
“探听军情?你又要让我到高家去?
那可是虎狼之穴,为了你姐,连你老公都不要啦?”
“你说的什么话呀,高家怎么成了你口中的虎狼之穴了?
那可是你的风水宝地,上次你不就攻城略地所向披靡,不仅打了个漂亮的胜仗,还带回一堆战利品吗?”越冉眼带笑意看了程一鹤一眼。
程一鹤侧过头来,眼里藏着些许骄傲,“小刺猬,你有长进啊,跟我久了,连口才都练好了。”
“那是,也不看我跟谁!”
程一鹤伸出手,捏了捏越冉的脸,“可真会说话。
看在你嘴甜的份上,我姑且听听你打的哪门子的歪主意?”
“我听同学说高逸尘最近被他妈放出来了,有同学在上课时看到过他。
不过上课时,在他四周坐着六个身强力壮的保镖,那几个保镖不许任何人接近他。
从进校门到上完课出校门,他没有任何机会跟班里的任何同学有言语交流。”
“只要被放出来就说明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总比之前囚禁在高家强吧。”
“但我们总得想办法破除眼前的困局啊,而且你也答应过我,要帮高逸尘的。
不仅如此,你之前还跟高逸尘结盟来着,这么快你就忘了?
商人是要讲信用的!”越冉帅气地往右打了下方向,车子朝山水谣的方向开去。
“自从我掌管益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