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肇事元凶,不经意间又变成了遭受暴行的受害者。当时,位于东京的智索总部前有人开始静坐示威。抗议者与员工的近身搏斗不断加剧,智索为了保护员工,甚至在入口设置了铁栅栏。“关于受伤的员工,仅已上报的就达到200人。其中甚至有脸部被殴打、险些失明的人。”江头丰说,“智索的员工必须忍受这样的暴力,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吗?”
“你们可以让它破产,从新再来的。”叶华满不在乎道。联系特斯拉宇宙数据库,其实也有治疗这些水俣病的办法,那就是使用自身的生物电结合基因编程药物对患者进行靶向治疗,只是有点麻烦罢了。
霓虹当局不让智索公司破产,是为了让它有能力赔偿下去。1973年,根据法院判决,智索开始向患者提供巨额赔偿,要从每年的利润中拿出40亿日元用于对患者的补偿费和偿还公共债务。但随着化学业务的停滞,公司的业绩也开始恶化。从1971财年到现在,年年巨亏。
都现在为止,他们都赔了400亿日元了。过度负债长达10多年,1981财年的过度负债也高达183亿日元。正常的话早就破产了。熟练企业财务的叶华开始评估着智索公司的的财务状态。
而智索之所以没有破产,是因为得到了国家和熊本县强力的支持。从智索与受害者团体签订补偿协定3年后的1976年起,熊本县便开始向智索提供巨额贷款。通过发行县债,由国家和银行认购筹措资金。自1977年起,熊本县耗资485亿日元,历经13年左右的时间,用疏浚或者填埋的方法处理了湾内151亿立方米的水银浓度超标的淤泥。而这项填埋工程的费用分配是:智索公司负担约63,剩余的由国家和熊本县正付各分担一半。而由于智索公司没有实际负担能力,熊本县正付还发行了清淤县债。
虽然熊本县环境政策课主管坂本弘道表示,“如果不提供支援,智索就会破产,在水俣的雇用就会消失”,但真正的用意则是“为了让罪魁祸首智索通过业务活动继续负起补偿的责任”。因此无论如何,熊本县都希望智索能够“保命”。
而智索想要再次实现盈利、找到重生的开端也不难。过去几年长期培养的液晶材料业务还是很有基础的,同时,十几年的处理污染过程,让智索公司积累了大量的环保相关技术。废水处理技术、粪尿处理技术等如今都是智索的新兴优势业务。
由于赔偿时间仍在延续,赔偿对象的范围仍在扩大,部分诉讼如今也还在审理,因此很难预料智索公司的赔偿到底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当年造成四大公害的责任企业新泻水俣病事件、四日市事件、疼疼病事件、熊本水俣病事件。被告都为资力雄厚,财大气粗的大企业,大多都经历了与智索公司相似的赎罪与重生。而更多的霓虹企业则是在霓虹正付和市民两头堵的过程中,逐步走向环。叶桑有这么好的技术,如果叶桑接手了智索,我们可以从兴业银行给与补偿的。”
从1960年代后期开始,由“四大公害病诉讼”引发的日益高涨的民间舆论和席卷霓虹全国的“反公害”市民运动,以及积极推动这一进程的新闻界,发挥了重要作用,成为霓虹治理污染出现转折的几个关键因素。同时,正付对企业的环保要求日渐严厉,要求工厂减少排放,否则处以罚款。而对于工厂在环保科研、设备方面的投入,正付给以一定的补贴。
正付在市场上推出绿色环境标志制度,鼓励消费者购买环保产品,而没有绿色环境保护标志的产品,在市场上就得不到市民的认可。在霓虹,一个企业如果对环保无动于衷,消费者就不会满意,市场就会淘汰其产品。也就是说,环保不仅是正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