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山一个箭步到了诸风身前,眸子里罕见的含了泪道“师傅,你不是...怎么会...”
“怎么会还活着对吧”诸风慈爱的揉了揉顾启山的头道“当年是师弟救了我,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人和凤鸢太子布得一个局。”
“布局?”顾启山满是不解,诸风见此正欲说话,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响动。
侧目看去,双孟正被两名侍卫押进来。
双孟瞥见顾启山同他父王都无事,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却在看到自己身侧的那人时愣了片刻“师祖,你...”
“小双孟,你都长这么大了!”诸风瞥见眼前这个一身玄色长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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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来得不晚,大家都到齐了。”众人听得这一道略显欠揍的声音,侧目看去一着白衣头束发带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顾启山瞥见萧莫璃和司徒沐都在其中,见他二人身上并无任何外伤。
暗自松了一口气,司徒沐旁若无人的往一旁的案桌而去。
那些侍卫举着剑却不敢上前,毕竟眼前这女子,看起来像被押着,但是她行动又不受限。
所以他们到底是拦还是不拦。
司徒沐径直拿了两个蒲团,越国二皇子同摄政王一边。
顾启山、容千以及诸风一边,她拿着两个蒲团在他们前方的中心点就地坐了下来。
萧莫璃见此缓步走了过去,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你们继续。”司徒沐神色平静的望着僵持不下的两边柔声道。
她已经冷静下来了,既然有人想让她看戏,那她就看呗。
手中传来一阵温热,司徒沐侧目看去,萧莫璃的大手不知何时正握着她的手,眸中满是关切之意。
“我无事。”司徒沐朝他浅浅笑了笑,回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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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越国国主瞥见眼前的两人愣了半瞬。
诸风挥了挥手,那些黑衣人同侍卫便走了出去,顺带的还关上了门。
“小无忧,故事很长,你坐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诸风亦去拿了几个蒲团,分别递给容千和顾启山等人。
“诸风先生这是折煞我啦!我不过是沾了师傅的光罢了!”司徒沐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诸风。
诸风瞥见她眸中的冷意,亦愣了片刻,半晌终是收回了目光。
“师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究竟要做什么?”顾启山满是不解,如今他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做什么?国主不仁,我们做得已经够明确了。”诸风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面如死灰的越国国主。
顾启山一愣“师傅,莫非你们当真要逼宫?”
“启山,我们不逼宫,我同你师叔不过是报当年的仇罢了!”诸风道。
“四皇子呢?”双焕望着一旁一言不发的风渊道。
风渊自怀中摸出棉帕,细细擦干净剑上的血道“对于这个国家我已经失望了。
谁做君主与我而言都一样,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取他们三人的性命罢了!”
双焕亦勾了勾唇角道“国主,你机关算尽,到头来所有人都要取你性命,你说是不是很讽刺!”
越国国主一愣“摄政王,你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为何还不满意?”
双焕唇角一勾轻笑道“你以为我稀罕当这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