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啊。”白禾泽笑眯眯地鼓励。
张哥吸了口气,挑了个相对而言空旷点的地方,试探着掐诀激活符咒。
“轰隆!”
惊雷声响起,一道肉眼可见的紫色雷电从燃烧的符纸中劈下,周围的空气扭曲撕裂,张哥猝不及防吓得一个趔趄,手中的符纸突然坠落!
“啪。”
就在雷电马上劈到地板时,一旁看戏的天蓬终于伸手,轻轻接住闪着雷电和火焰的符纸,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像接住一片普通的纸张。
“用符要专心驱使,掉在地上劈坏地板怎么办?桌子你赔钱我们可以马上再买一个,修地板耽搁的工期你怎么赔?”
天蓬面色不善,走到张哥面前教育,好歹是用他们雷部术法的人,怎么这么没出息,连符都拿不稳?!
张哥张了张嘴,已经完全不敢反驳了,事实上从看到天蓬轻易伸手接住那道符时,他已经十分后悔与对方起了冲突。
这栋鬼茶楼是真的有些门道,虽然没有鬼,里面的人却个个比鬼还要厉害,他还是太自大了。
“这位先生?你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坐一会儿?”在一旁的蔺玥看着张哥面色苍白,额头滚落大滴冷汗,仿佛灵魂出窍,不忍心地提醒。
“啊?哦!”张哥打了个激灵,马上按蔺玥所说一屁股坐下,好像被人拿刀架着脖子。
这茶楼里的每一个人他现在都不敢得罪了,画符像喝水的小老板,接符像接纸的大高个,谁知道这个看上去文静普通的姑娘又会什么独门绝技?
就这样,茶楼目前唯一的正常人蔺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在张哥心中担上了深不可测的标签。
这座茶楼里的人,最好一个都不要得罪!
“如何,这张符的威力比起你那张怎么样?我们的赌算是谁赢了?”白禾泽抽出扇子在掌心拍了拍,好整以暇。
“自然是,您赢了。”张哥差点咬掉舌头。
“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张哥叹了口气,有些颓丧,拿出手机扫码转过去五千块钱,“我回去就去联系同行们,告诉他们这里可以买更好的驱雷符。”
“你想买的话给你八折。”白禾泽满意点头,虽然这个张哥有些江湖骗子的性质,但讲信用愿赌服输,还不算那么讨人厌。
“真的?小先生你现在手里有几张符?”张哥闻言眼睛一亮,一扫赌输的抑郁之气。
能马上到手威力如此巨大的雷符,赔张桌子算什么!
“我有几张?”白禾泽却纠结了,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叠画好的符纸,“喏,我想有几张就有几张,关键看你买得起多少。”
……对啊,差点忘了这位小先生可是呼吸间就能画好一张符的神人。
张哥嘴角一抽,忍不住好奇心问,“小先生,你为什么画符不用开坛做法,甚至不用聚气凝神,而且不用朱砂直接拿白开水画符?”
“用水只是为了方便,给你展示一下不需要太大威力,准备朱砂太麻烦我就随便画了画,完全版的符纸当然还是用朱砂画的好。”白禾泽展示了下手中同样皱巴巴的“正版”朱砂雷符。
合着方才差点吓死他的还只是威力有限的表演版雷符?那完全版雷符威力又有多么大,而他以前用的那个又是什么东西!
张哥还在震惊,却听白禾泽话锋一转,接着说到。
“至于什么开坛做法,聚气凝神。”白禾泽不屑地笑了两声,“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一点灵犀即成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