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系统这么说,我本来是想得意一下我使用的能力能做到这么多,但仔细一琢磨不管查克拉怎么能做到用忍术颠倒阴阳我自己都也已经死了,我就又没什么好得意的了。
系统把这个世界给我讲的差不多,对流星街的分析也基本上完成了个大概。这次它给我选择了一个靠近中心地带,保证不会让我死于毒气窒息的位置作为落脚点。据说中心地带相对来说也要安全一些,至少不会让我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抹了脖子。
我颇有些怀疑的斜睨了系统一眼:“万一压根没人经过,我又活活被等死了怎么办?”
系统的眼神分外和蔼。
“那你就再来一遍嘛。”
我瞪了系统一眼转身就走。
当我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依然躺在地上,灰色的天空下还是绵延无际的垃圾山。唯一区别可能就是地面干净了一些,我终于没躺在臭水滩边上,那股逼人的恶臭也淡化了许多。
胸口疼不疼的我都不想管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我死了活活了又死的折腾了这么多回,循序渐进也该渐到了能不把这个当回事的地步。
我艰难而熟练的爬起来摁住了胸前的伤口吐出了血块,忍具包里没有什么伤药能让我用来止血,我只好就着嘴里腥甜的铁锈味嗑碎了一粒兵粮丸来恢复一□□力。
希望这次我能坚持的久一些。
补充过了体力,我便把警戒周围的任务交给了系统,自己则放低了呼吸频率,闭眼假寐以此来缓解生命力的持续流失。
失血后体温也在逐渐下降,我有点晕。这感觉就像是我睡着了,又像是睡不着,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漂浮着,一点一点的离开了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系统突然出声:“惊鸟,醒一醒,有人来了。”
我的手抖了一下,意识回归身体时如同从高处跌落般的失重感让我瞬间惊醒。睁开双眼之后,我和站在不远处窥探着这里的人对上了视线。
老实说,小睡了片刻的我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倒不如说变得更糟糕了。伤口涌出的血几乎快要把族服的前襟整个洇透,失血过多的晕眩让我觉得很累。
我侧着头看向窥视着这里的人,无声的动了动嘴唇道:“救我。”
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似乎惊讶于我居然还保持着意识,短暂的吃惊过后,他弯起了一双碧绿的眼睛笑着同样无声的回答道:“我不要。”
我:“……”
我要被他惊呆了。
太宰治那么操蛋的一个人在我求救之后都能把救回去,他居然敢说他不要?
你妈的。
你拒绝的可是一个宇智波,你完了。
他说不救就不救,我往前走他就后退,我往后退他就跟上来,一直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眼睁睁的看了我有半个多小时,生生的把我给耗得断了气。
我利落的从房间里翻身爬起来就要往出走,系统站在门边,疑惑的歪了歪头:“你不等一等吗?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给你换一个存活率更高的地方。我之前把这个世界整个分析了一遍,枯枯戮山那边好像也不错。”
“我不。”
我咬牙切齿道:“就刚才那个地方,再给我来一遍。”
系统摊了摊手,从门边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依旧选择了这个地方作为初始的落点,灰色的天空,延伸到天际的垃圾山,空气里隐约的**